“难道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殷楚臣问我。
当殷楚臣问我这话的时候，我愣了一下。
我知道我这么做，我对不起他，但是他又何曾对的起过我？
那日若不是长风出来救我一命，恐怕我现在已经死了。
是殷楚臣亲手把我推上王位的，他告诉我我活在这个世界上的责任的信仰是什么，可是将我从王位上拉下来的也是他，不断试图将我的信仰与责任粉碎的也是他。
尽管我们曾经爱过，可是要多大的勇气，才能继续去捡起这块已经不断的摔了好多次的镜子，要多少胶水才能将这些碎裂成无数片的碎块粘贴成当初完美如初的模样？
“对不起。”
我回答殷楚臣。
“你认为我想要的是一句对不起吗？”殷楚臣向着我身前站了起来。
“那你想让我怎么做？”我问殷楚臣。
“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殷楚臣向我逼了过来。
不知为什么，那股几乎快要遗忘的恐惧，对殷楚臣害怕的恐惧，此时又从我的心底升腾了起来。
我一直以为我不再畏惧他，但是这种时候，我才知道这只不过是我已经忘了这种感觉而已。
“想让我变成苏筱筱那样，不管任何原因，哪怕是天下的人都死了，也只关心你对吗？”
我被殷楚臣逼得连连后退，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看着殷楚臣脸上这阴沉的表情，此时此刻，我只想赶紧的逃走。
“那你既然知道，为什么做不到？”
“因为我不认为这是种正确的爱人方式，爱一个人不是这样的。”我回答殷楚臣。
“爱一个人就是这样的，你说不是，只不过是因为不爱而已。”
殷楚臣这话一说出口，让我顿时哑口无言。
“你跟你娘一样，从来都不知道怎么去爱人，哪怕知道，也绝不会让自己爱上任何一个人，嘴上说天下大爱，保护狐族是你们的责任，但是你们伤害的，都是你们身边最爱你们的人。”
“不是的。”我对殷楚臣说：“我确实爱你，如果不爱你，我不会为你付出这么多，如果……。”
“你付出什么了？”殷楚臣反问我。
我脑海里想起当初为了从魔王手下救他时，而愿意去和一百多人睡觉的场景。
“你是想说那晚你为了救我，睡了这么多男人的那个晚上吗？”
殷楚臣直接把我心里的想法，给说了出来。
这对我来说，毕竟是一件不堪的往事，被殷楚臣当着我的面说出来，让我无比的尴尬，但是也不像是从前那样，因为这件事情而感到痛苦，于是我尽量的将我的情绪调整好，然后对着殷楚臣说：“是。”
“如果给你一个复活小念的机会，让你把当日救我之事在做一遍，你愿意吗？”
这种时候，殷楚臣竟然又说到了小念。
“你什么意思？”我问殷楚臣。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想让你做个选择，让你知道，你会以这种屈辱的方式救我，并不是因为我是我，如果小念能活，你也愿意这么做。”
“所以你认为，我救你，根本就不值得的一提对吗？”我不想跟殷楚臣说下去了，只想早点结束这个话题。
“我只是想要你多爱我一些。”
殷楚臣垂眼看我，目光冷静。
这种时候说爱不爱，像极了在烈日炎炎的夏季，你穿着棉袄上街那般的不合时宜。
“我已经很爱你了。”说出这话的时候，就连我自己，都感觉到了我在敷衍。
而殷楚臣在听我说这话后，也并没有再跟我多说什么，而是稍微冷静了下之后，再对我道：“你别为你做的决定后悔就行了。”
说罢，转身走了。优质免费的就在阅书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