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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用来做人质的人,按常理来说,这几个人不该是姐妹,而更应该是从不同的地方抓去的人,比如将段家的人放到薛家,应该是这样的关系才对。”上官流说道。
“应该不是。”聂末摇头道,“我觉得更应该是把某人的儿女流放出去,而此人可能是对纪万千等人有利用价值,或者是用这样的方法惩罚他。”
聂末一说完,上官流的脸色变了,变得非常的难看,他忽然道:“他们的内部出问题了。”
“这一点从我现在的经历的许多事情来看早就发生了,他们现在算是各自为政。纪万千控制着两个故友的儿子,而方天师与他虽然表面同谋,但是必定不合心,至于白阎王更是竖起了自己的一面旗帜。”聂末道。
“这我知道,他们当然不合,不然他们都知道那些东西具体在什么地方,却不找,就是因为他们不敢轻易的去找,正如我前面说的,他们要拿此物必须杀了其主人,杀别人容易杀和自己一样有能力的人就难了。”
聂末点点头。
“只是你的话提醒了我,我猜得不错的话你说的那几个女子是不是和冷怜峰有关。”上官流继续道。
“和他怎么会有关系,你都不知道冷怜峰是不是那六个人某人的后代。即便是,那几个女子和冷怜峰也有年纪相差。”聂末惊诧道。
“我指的不是他们之间是兄妹关系或者有具体关系,而是我想到了冷怜峰这个人,既然在我的记忆你他们六个的儿女没有他这么一个人,那么冷怜峰可能是以前我们那些来找宝物先祖之人的后代,而且我猜想这样的人不只他一个。”
“不只他一个。”聂末思索了良久,忽然眼睛一亮道:“对,不只他一个,比如高丁右,俞正城,还有夏元博。”
聂末说完,随即叹道:“可这还是和她们几个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
“如果她们真的是人质的话,那么我猜想,她们身世是不是也和冷怜峰这样的人相似呢。”
“如果是这样等于就能控制了她们家族中的男子,因为只有男子才具有优良的体质,也就是说在帮纪万千等人找这些东西的人可能还有许多,只是能力必定有巨大差距,能活着的人必定很少。”上官流最后道。
聂末重重的叹了口气,缓缓道:“看来是这样了,哎!这就是个死亡游戏,一但开始不是胜利就是死亡。”
上官流道:“确实如此,但是你胜利了。”
聂末看了眼上官流,没有说话,他只是感到了一种莫名的伤感,看着火光外漆黑的地方,看着地上被他们坐得杂乱不堪的草地,他已经很久没有在这样的山里呆这么长的时间,不论是山还是岛,他都感到既熟悉又陌生,过往种种顿时涌现,有时让他难以承受,而失去的那些朋友是他永远也找不回来的,他是胜利了吗,而且一切还没有结束。
现在已经是深夜,也许离天亮已经不远,聂末又拿出食物,这次递给上官流他接了过去也跟着吃了起来。
聂末慢慢的嚼着嘴里的东西,道:“薛家先祖的事情你应该知道。”
“知道一些。”
“薛家女人活不过二十五岁。”
“你应该说的是三眼后人。可不是全部的女人。”
“对,为什么其先祖要葬在齐武山上一个地下通道中,而我的刀就是在那里找到的。”聂末问道。
“我听闻当年带刀出来的人,曾经去过薛家那里的地下城,至于他具体做了什么,我不是很清楚,但是我相信三眼人必定有此记载。”
“有,我在那里看见过。”聂末急忙道,于是将自己看见的都告诉了上官流。
没有想到上官流听完也是颇为惊讶,道:“这不对啊,他拿着刀很正常,但是怎么也带着百目面具呢。”
“这就不清楚了,我相信没有他的帮忙,三眼人也不会败。”聂末摇头道。
“除非他是去找百目面具。”上官流道。
“也只有这样的可能了。”聂末同意道。
“我猜想他也不是真的想帮助那些反叛的人,但若他本就是去找百目面具的那就说通了,不杀了三眼人,他如何能拿走。”
“是个道理,但是最后百目面具还是留在了地下。”聂末道。
“恩,这期间必定发生了什么,这千年前的事情谁说得清楚。”上官流叹道。
“您怎么会提到此人去地下城的事情。”聂末问道。
“因为你说你找到刀的地方就是有那些棺木所在地,我想它们之间必定有联系。那些棺木存在的时间,应该是在段梦白封刀之前。他封刀后,我估计薛家的人可能没有在葬女人在此处。”上官流道。
“我师父怎么想到把刀放在那里?”聂末奇怪道。
“我当年看过齐武山的地形,是我指点他要选什么方位陈放此刀,至于他是怎么找到的我还真不清楚。”
“一开始我本打算让他把刀放在大瀑布下,那里有个奇怪的地下通道,当年我也走过,但是我发现那里不稳定,不想此刀永远埋在地下。”
“那里不是你们建的。”聂末奇道。
“不是,我想是当年带刀到齐武山的人所建。”上官流说完,突然眼睛一亮,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我想到了,为什么薛家会将她们葬在那里。”
“为什么?”聂末急忙道。
“若不是此人恐怕薛家也不会战胜三眼人,也无法到地面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