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师傅在其他方面就强他许多,现在两个人强强联手,你们担心什么呢?现在要做的,就是孩子的术后护理,再就是求这对师徒多上门诊诊,这关系到孩子的一生,可知?”
几个人都点点头。
周司业喝了一口水,嘴干舌躁,又心急火燎,真不是人过的日子。
大半个时辰过去,平安包好药,再把绑板绑好,这么小小的腿,捆着木板一个半月,的确很痛苦,大人也就忍了,这么小的孩子哭起来手脚乱动,还真不好护理。
“师傅,我还知道一种办法,可以代替这个木板。”
“哦?说说看。”孙思成精神来了。
“师傅,回去说吧,他家人等急了。”
孙思成白了他一眼:“那你现在说干什么?存心急师傅是不是?”
平安笑:“这样,师傅,您回去多给我买些好吃的,我就多想一种出来,如何?”
孙思成咬牙切齿道:“等下我给你买上两大筐,你要是不说出两种法子,我就打你的屁股。”
大武几个都在一旁笑,就没看过师徒关系这样好的。
孙思成打开房门走出去,周家人一拥而上。
”放心,手术很顺利,再有半个时辰孩子该醒了,如意把药拿出来,这药里含了镇疼的药材,一日三次不能少。”
老夫人道:“药苦就怕孩子不肯喝。”
孙思成看着平安:“孩子不肯吃药是常态,平安,你一会教他们如何喂药,对了,你们现在可以进去看看孩子,但不能发声,一会醒来该痛了。”
平安点头,这种喂药得狠下心,不然药撒了一大半,能有什么用?
周家人忙进去看孩子,孩子乖乖的躺在临时搭的床上,可怜兮兮的,但婆媳俩都不敢哭。
不多时周家父子俩走了出来。
周司业忙让人上茶上点心,又把平安狠狠夸了一顿,先是诗得了全校第一,后来又在书院门口制住疯马,避免了学子受伤,说回头国子监还会有所奖励。
孙思成趁机提了想平安读半日的事:“我们也难,平安的医术,咱们圣上都要求过的,让他怎么也不能把医荒废了,连我想带着他替人手术都没有时间,周大人,您看”
周司业有些懵,读半日就走,国子监还真没有这样的先历,但人家把皇上都搬了出来,他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