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不能捶破自己的脑门,俗话有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因着他熟悉的俊容,她对林逸文完全没有心防!她下意识里认为,他永远不会做出伤害她的事情。可是昨晚的事……昨晚被吃掉的事情……嗷!嗷!暖暖,你死定了!有死无生!居然失身!一个寡妇失身意识着什么!
等等!
昨晚?今早?那就是说林逸文和爷爷的亲缘关系结果已经出来!那么结果到底是什么?还有,家里人知道她一夜未归,应该会找她才对!她猛然想起什么,四下搜寻衣物和提包的踪迹,犹记得这是她带在身上的仅有的东西。
突然,她目光停留在床头柜,一套崭新的衣裙,还有她的手机,整整齐齐叠在她触手能及的位置。
她一把抓起手机,眼睛眯起来搜索,随即惊诧地瞪大,怎么会?不可能!她一夜未归,红姨,还有爷爷,怎么可能不给她一整晚的“无敌追魂call”?她记得她嘱咐过爷爷,一旦有结果,要第一时间打电话告诉她真相!她揉揉眼睛,看了又看,还是没有未接来电显示。
她泄气地丢下手机,霍然想起,此刻不是纠结这件事情的时候,还有比它更迫切需要解决的事情。
她眼睛再次扫了卧室一圈又一圈,耳朵只差没有竖起来听外头的动静,是的,她生怕在她穿衣服的当口,卧室的门会被某些无礼而可耻之徒登堂入室!尽管被人吃光抹净,可她还是不能堂而皇之地把身体呈现在别人澄亮的目光之下。
暖暖伸手抓起衣服,也不管它究竟是不是自己的,先穿上再说。她总不能赤身裸体地离开这个鬼地方,再说了,她失去的东西还不能够换加这一套衣服么?
衣服一摸就是一流面料,再瞧瞧外形的设计,不是普罗大众的能从人堆里一抓就能抓到的同样款式,心情难过地捉摸着是名牌吧!她在龚乐江公司混了两年,再不精通,也懂个大概。
暖暖正往下套,灵敏的耳朵陡然听到轻微的咔嚓声,她动作一顿,随即死命地把连衣裙往下套!她犹记得她下半身可没有多少遮盖物,但该死的!怎么会穿不下去?怎么回事?她又不是大头娃娃!为什么她的脑袋穿不过去?啊!啊!
咔嚓声显然易见是开门的声音,来人动作停顿了一会儿,好像想要留给她一点反应的时间,或者等她主动招呼。但或许见她的衣服怎么都套不下去时,所以好心地走近想来帮忙。
暖暖听到渐行渐近的脚步声,心跳到嗓子眼,情急之下喊道:“站住!”这一声呼喊,是暖暖有生以来下过最利落最响亮最有气势的命令!以前她一直以为这种类似强迫性的语气,会引起别人的反感,所以导致她一贯为人风格都是细声细气的,很难得会有大嗓门。好在,她的一声高呼,脚步果然停下来!看来,来人是一个乖宝宝。
暖暖急起来,对付衣服极为没折!她恼怒到想骂人,她果然不适合穿裙子么!笨拙到就像一个现代女穿汉服的无奈!
“套错了,我来帮你。”
暖暖动作一僵,她根本没有听到他走近的脚步声,他是幽灵嘛!
林逸文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奇形八怪的话,只是很简单地帮助她,他将她套错的位置移了移,让她一下子钻出脑袋,重见天日。
“你刚才差点从袖口里钻出来。”林逸文强忍住爆笑的冲动,手里轻柔地理顺她凌乱的发丝,黑绸缎的墨发很顺滑,令他爱不释手。
“关你什么事!”暖暖毫不留情地拿话扔他一脸,眼睛泛红,却又倔强地把小脸一板,“我算是看错你了!你给我让开!”从今天开始,林逸文在她眼里就是禽兽!猪狗不如兼乘人之危的伪君子!
“暖暖!”林逸文拉住欲离去的她,“我有话对你说。”
“从现在起,关于你所有的一切,我通通不想听!你的所作所为令我实在不齿,我恨你!讨厌死你!看见你我就觉得恶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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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木有存稿的人哪有资格承诺!失信的阿续默默蹲墙角画圈圈,努力更新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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