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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没出洞几步,就看到两具尸体,皆是割喉而亡。
而这两人,靖榕与文音都见过,亦在一起吃过饭,虽无多少交集,可见几日前还鲜活的生命骤然间陨去,亦是难受的要命。
可更多的,是怕。
是谁杀了她们?
靖榕初以为是其他秀女,可见他们喉头伤口,那伤口狭长且锐利,下刀之时绝无一丝犹豫,且手法精准,绝不是一般女孩子能做到的。
莫非安福就在这林子里?靖榕心想。
可下一刻,她又否决了自己的想法,安福只是要将“虫”放进瓮里,若是“虫子”都进了瓮,他为什么还要进瓮里呢?
秀女里也有我一般的人?靖榕又想。
在陆廉贞身边四年,靖榕学会的东西,比一般女孩子要多的多,该学的,不该学的,都学会了。
靖榕弯下腰,擦拭了一下他们喉头血,那血竟然还未凝固。
“不好……”话音未落,只见两道黑影从天而降,两人手举匕首,而那锃亮匕首上,鲜血未干……
——那些秀女并非最终受害者,她们是受害者,但亦是饵,是为了杀死好奇上前的人的饵。
想到陆廉贞曾教过自己,不要有太多的好奇心,好奇心不但会杀死猫,还会杀死自己,便是一阵后悔。
——可陆廉贞又教过她,后悔无用!
那两道黑影从天而降,速度又奇快,文音不知躲闪,她只觉得双膝酸软,心里害怕的要命,想要逃跑,可身体却不听使唤。
好在阿成机灵,他似乎经历过很多次这样的情况,他将怀中短剑抽出,挡住其中一人匕首,又飞起一脚,踹向另一人额头……
刀光剑影,赌命搏杀。胜负便在一刻间。
阿成将短剑戳向一个人的心窝子,而另一个人,亦把匕首对准了阿成的脑袋。
那匕首只离阿成脑后一寸,而阿成短剑亦戳进了另一人胸口,顿时,阿成脸上被喷了一腔热血,而他只觉得脑后一凉,一回头,就看到那锃亮匕首。
就在这时,只见那拿匕人嘴里发出一声闷哼,顿时栽倒下去……
而他背后,则是靖榕——她拿着一根断掉的且极尖锐的树枝,插进了对方的后心……
陆廉贞曾很多次对她形容过杀人的感觉,有些人是怕,有些人是悔,有些人是乐,有些人是无谓。
而此时的靖榕,却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她只觉得藏在胸腔里的心脏跳的厉害,世界上所有的声音都消失里,只有那颗跳动的心“砰砰……”的声音,还有她那大口大口的喘息声,她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树,草,人,都消失了界定,只有手中握着的东西给她一个实实在在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