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尉迟闻点点头“有些人是不错。可毕竟不知根底,不能掉以轻心。打包‘药’材不是还要‘花’费些时日吗!再观察看看。”
“打包‘药’材的日子可能比我们预计的还要早些。就是今日您带回来的那两个‘女’子,能干极了。将‘药’材整理的妥妥帖帖,还贴上了‘药’材的名字和效用。今日还是真是让兄弟们刮目相看了。”
“你们是看上人家长得水灵了。”尉迟闻即使笑,也是淡淡的模样,似乎看不出什么表情。
“总镖头说笑了。不过夫人走了那么多年,您也该给自己找个伴了!若是遇着好的,千万别错过。”
“那两个‘女’子也是来路不明。你见过哪个‘女’子娃儿这么大还像个姑娘似的。别被人家用美‘色’‘迷’‘惑’了。我留下她们,只是想看看两人到底耍的什么心思。”
“我也上了岁数,您的心思我还不了解。监视她们是假,可怜她们才是真。可世上哪有那么多坏人啊!咱们忠溪镖局落在这三不管的地界,是迫于无奈才虚张声势,故意装出要雄踞一方的样子。可您和老镖头都是一个心‘性’,嘴硬心软。你们这样还真的不适合开镖局。”
“那个,还是商量着早日启程的事情吧!算算时日也差不多了。最近镖局附近也多了些来路不明的人,千万要小心。”
“一和您说这些就喜欢岔开话题,怪不得人家也不愿意给您送饭。”
“什么意思?”尉迟闻不自主的问道。
“这饭菜是那个‘女’子在拐角的地方塞给我的。说是不方便给您送东西,省的别人以为她对您有什么想法。一定是您太凶了才会让人家这么害怕。”
“我一直都是这样!”尉迟闻故意将仍旧发颤的手放下去“行了,和其他几名镖头商量一下出发的人选吧!这次咱们走的是暗镖,万万不可声张。”
“是!”
不知梆子响了几声,外面已是伸手不见五指。
尉迟闻却觉得心烦意‘乱’,有些睡不着。
此次押镖事关重大,若是失败,忠溪镖局的名声毁了暂且不谈,他死后更加没脸去见岳父大人和娘子。
当年,夷狄王曾经救过在夷狄‘迷’途的岳父大人和尚且年幼的娘子。更在忠溪镖局窘困不堪的时候帮过一把。忠溪镖局能有今天,都是夷狄王的功劳。
这趟镖,就算堵上身家‘性’命也是要成功的。
可密函上写到此行凶险,不知道自己能否活着回来。
唯一可惜的就是忠溪镖局无人掌舵。真是死了也不瞑目。
尉迟闻漫无目的的在院子里晃悠着,发现藏着‘药’材的仓库里居然还亮着灯。
多年来的江湖经验让他立刻警觉起来。
一步步接近,却没有任何吵杂的声音。
用手戳破窗户上的糯米纸,那个大大咧咧的姑娘已经趴在‘药’材上睡着了;而另一个抱着孩子的‘女’子则安静地坐在一边抄写着什么。
看着她,尉迟闻想起了自己的娘子。
这么多年,他一直深爱着娘子,似乎再也容不下其他‘女’子。
若是第一眼便觉得这个‘女’子和娘子有几分相似,他也不会毫无原则的将两个不认识的人带回忠溪镖局。
听见有人推开‘门’,蔡彩吓了一跳,警觉的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还没睡!”
蔡彩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重新坐下“不是说忠溪镖局不养闲人吗!拿了你的工钱就得做事啊!”
“你到底是什么人!”尉迟闻再次问道。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若是怀疑我,我现在可以走!”
“别和我耍‘花’样,我不吃这套!”
蔡彩慢慢转身,一字一句的说:“我没有说谎,信不信随你。”
“你根本就不是这的人。为什么要到这来!你和她一看就不是无知村‘妇’,到底有何目的。”
“一看就知道我是大家闺秀了。”蔡彩平静地说道:“我和妹妹是大户人家,祖上是赫赫有名的神医,从小饱读诗书,妹妹更是‘精’通医术。只可惜我遇人不淑,碰上了个落难的大侠。被他的甜言蜜语所骗,为了他被逐出家‘门’。只可惜,身怀六甲之时,那人便抛下我不知所踪。还害得我妹妹与我四处流‘浪’。我俩差点被人贩子拐卖,才会流落到这来的。”
自己这段故事编的有血有泪。
果然是经受了多年的狗血熏陶!
“那你们为什么要找我?”
“怕被欺负啊!忠溪镖局在这独当一面,应该能给我和妹妹一个容身之所吧!只可惜我是自作聪明,以为镖局里的男人讨厌柔弱的‘女’子。想必以前也是太娇气才会被哪个人抛弃吧!”
“这不是你的错!”
啊哈!上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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