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寡人在为难你?”嬴政有些怒了。
是恼羞成怒吧?
我忙跪下去,叩首:“奴家知错。”
我看古文和电视剧里的女子在性命不保时都是这样做的,虽然我并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我想嬴政也不知道我错在哪里吧?就看他受不受用我服软的态度了。
停了好大一会儿,在我以为嬴政在思索如果惩治我的时候,他竟然霍然起身,一言不发愤然出去了。
“公主。”洛葱在殿外候着,早已惊心的泪流满面,嬴政才走出宫殿外就立刻进来抱着我扶起,喃喃言语:“公主,没事了,没事了。”
除了刚刚与死神生死一线擦肩而过,谁能告诉我什么没事了?发生了什么事?
传闻中暴政似乎不是有耐心之人,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我想破脑袋也想不透他为何想杀却不杀我,或是不想杀我为何还来为难我。
越来越觉得秦王宫的生活朝不保夕了。
亚历山大!
这日洛葱力邀我游赏花园放松,途遇从人,有两个下等婢女迎面而过时低下头去,举止有些拘谨,我想或许是她们认出了我又因没想好称谓施礼所以尴尬,于是特意移开目光去看其她人。
本就是好意的移开目光,可却看到其她人表面上犹如把我们当做别房的从人一般平静,可是细看下去还是能够瞧出不少人流露出的在演戏的漏洞。
我垂目望向地面,只当没瞧出来。
从人有身着血红锦袍挺着脊梁瞎逛的吗?她们这般态度,一定是有目的的。
在尔虞我诈的生死边缘挣扎,我只能见怪不怪了。
一朵细润的月季根茎过细在风中摇曳的无助,我不忍,刚想要伸手去稳住它,身边的一个太监耀武扬威的一把摘了去,小心翼翼的呈给他身后不远处傲视驻立的主子。
“名子,这花儿护养的不错,赏月季珊瑚簪给劳工。”主子拿着月季,似笑非笑,从始至终未看我一眼。
“喏。”被叫做名子的太监恭送自己的主子转身走远一些,用鼻孔对着我说:“静夫人恩德,算你有福气,报备名氏居所,静夫人宫中自会有人把珊瑚簪送达于你。”
我笑笑,不与他争执。
他朝着后面待命的小太监挥挥手,自个儿昂头转身,疾步追随静夫人而去。随行的公公很尽责,一直在看着被摘掉花朵的花茎的我身边等我报备名氏。
洛葱如厕回来见我身边有人,忙匆匆过来。“公主。”她作福。
“静夫人有赏赐,你与这位公公商议一下领取的事宜。”我实在提不起兴致玩这些把戏,可是我不得不陪着。
“什么?静夫人…”洛葱有些惊讶,见我摇头制止她的询问,她恼怒的瞪着候在一旁的公公。
我点点头示意她忍下,走向亭子里歇脚了。
洛葱片刻工夫端了茶点过来。
“公主,咱们为什么要忍受这等屈辱啊?静夫人虽说有品级有王子,可是秦王也没有册封您,您还是一国公主,是他们秦王宫的贵客,她凭什么赏赐您啊?”
洛葱嘟着嘴,不痛快的介意着寄人篱下被人看扁的感觉。
“今天的茶挺清香,你泡的?”
“公主!”洛葱看我不愿解释,只好不情愿的为我斟茶,没有追问。
虽说看似秦王宫很多时候像是遗忘了我的存在,可是这些不经意间的碰触巧合还是发生了,如果我没有猜错,他们是在试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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