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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我也懒得再相问,想起今日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此地便不宜久留,站起身来道:“那其他的我便不多问了,就算再传出什么消息,我也只当是你故意使的计策。”
他点头,“如此甚好。”
“那就没什么事了,你想办法送我出去吧。”我说得十分坦荡,脸不红心不跳。
他挑了挑眉:“你既然敢进来,就没想好如何出去?”
“原是想好了的,但那方法有些冒险,而且那是在你卧床不起的前提下不得已而为之,可你现在不是好端端的么!”我告诉辛安的话是真理,只要脸皮厚,走遍天下都无敌。
“说得好像有那么一点道理,”他站起身,踱了两步,头微微偏了偏,朝着一片虚无喊了声“贯休”,突然外屋黑暗里传来一个粗哑的嗓音:“主子。”
我吓了一跳,刚才我明明去看过,外屋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这人何时回来的,我为什么没有察觉到分毫。
君迁尘淡淡道:“你送她出去。”
外屋那位叫贯休的侍卫答了声“是!”然后走入了光亮中,有礼地朝我躬了躬身:“公主请。”
那侍卫十分挺拔,身形颇壮,穿着便衣,怀中揣着宝剑,因为低着头所以看不清长相,我心里闪过一丝疑惑,不过只是一瞬后,我便朝他道了声谢,临走之前对君迁尘说:“我认识一位名医,若有机会的话,想请他来给你看看,你意下如何?”
君迁尘眼中闪过一丝促狭,“若你是指的是宗老前辈的话……他已经替我诊治过了。”
这一次我是真的愣住了,“什……什么?”
“他没告诉你?”君迁尘背着手走了几步,“可能还没来得及,你先回去吧。”
“可是……”
我还没回过神来,便已经置身于驿馆之外了,那个当着君迁尘的面对我十分恭谨的侍卫,竟然是拎着我的后衣领一路腾云驾雾出来的。
一到外面,他十分不怜香惜玉地直接将我丢下了地,更甚者,丢完以后他还在身上擦了擦自己的手,一脸嫌弃。
我摇摇晃晃地站稳,看到这一幕,气不打一处来,刚刚我明明还有话没说完,这人倒好,直接拽了我就送了出来,现在还来这么一出,再怎么说,我也是君迁尘的客人不是吗!
我气呼呼道:“你这小孩怎么这么无礼!”
他生得人高马壮,我原以为怎么说也应该有二十来岁了,可是他却长了张娃娃脸,看起来比我还小上两岁,所以才有此一说。
“什么?!”他气得差点跳起来,“你说谁小孩?”
我故意看了看四周,这里应该位于天畅驿馆后面的一个小巷子里,正好在拐角处,所以颇为隐蔽,一个人都没有,四处看了一圈,我才道:“咦,这里除了你还有别人吗?自然说的是你!”
“你这个……”他好像很想骂我,但后来不知道想到什么,又憋了回去。
“什么我这个?你个熊孩子,一点礼貌都没有!”我抓到了他的弱点,毫不犹豫地反击,看他的反应应该很忌讳别人说他小,这说明他只是长了张娃娃脸而已,实际年龄应该已经不小了,至少比看着大。
他太阳穴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手紧握成拳,死死地盯着我,我不甘示弱地仰起头瞪了回去,“不服你打我呀!”我这才发现我骨子里原来这么恶劣,遇强则弱,遇弱则强,遇到混蛋反而更混蛋。
“我贯休此生决不会打女人!”他不屑地哼了一声,又没好气地补上一句:“即便像你这么没教养的女人。”
“哦,”我故作恍然大悟状,“这样再好不过,那我就可以不停地喊你……熊孩子,熊孩子,熊孩子!”
“你!”他气得跳脚,却别无他法,我发泄过一阵,觉得稍微满足,这才停下来对他说道:“刚才在屋子里的侍卫明明不是你,你什么时候冒出来的?”
他这才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好像第一次这么正眼看我,“为什么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