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脓包!”西门涟冷哼一声,走向皇帝。
红樊快步上前,在皇帝要逃的下一秒抓住他的领子,将他从黄金椅上拎起来,又在他想要尖叫的时候点了他的哑**。
不能动也不能说话的皇帝瞪大了一双鱼泡眼,恐惧地望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人,只感觉到有一股子冷气从脚底升起,然后以飞快的速度蔓延到四肢百骸,一直一直冷到了骨子里。
这人……
这人是谁?
怎么……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冷气场?
西门涟在距离皇帝还有三米远的地方停住,眼眸危险地一眯:“身为一国之君,行事荒诞不经、宠后妃而废正宫皇后,一并废掉皇后所生的具有治世才华的太子,改而立你宠妃未满八岁的稚子为太子。遭天下人唾骂而浑然不觉,近些年你为了你宠妃,劳民伤财之事做得不胜枚举。”
皇帝的眼瞳深深一缩,想要说话,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刺客?”
西门涟从他眼中看出他的意思,继而冷笑一声:“你不是以瑞老将军家眷亲属为要挟,逼他取我性命么?怎么,我到你跟前,你反而认不出我来了?”
西门涟!
皇帝瞪大了一双鱼泡眼,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
然而旋即,他便是绝望地低下了头。
他自负皇宫守卫固若金汤、寝宫内迷人无人能进,故而放心大胆玩乐,却忘记了这世上还有一个西门涟。有她,他花重金才请得宗主布置的阵法根本就是不堪一击!
如今,悔之晚矣。
“玉玺在哪里?!”西门涟冷声问。
皇帝猛地抬起头来,鱼泡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我对你封国的江山感兴趣的话,我定亲率兵马踏平你封国取而代之!”西门涟示意红樊解开皇帝的哑**。
皇帝下颌往前面重重一点,好不容易稳了心神:“你要玉玺……要玉玺做什么?”
“盖两个章印而已。”西门涟说得轻巧。
“在什么东西上盖?”皇帝是近几年才昏庸,真正动起脑子来,也不是什么好哄的。
西门涟一向的原则就是说不通道理就直接动手解决,这一刻还有耐心,便是回答他道:“禅让出帝位、另在休战书上签字。”
“这不可能!”皇帝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
西门涟脸色顿时一冷:“交则生,不交则死!”
“你……你欺人太甚!”皇帝不但是气得胡子翘起来,就连身体都开始发抖。
西门涟双手负在身后,冷声道:“那又怎样?!”
那又怎样!
皇帝面色顿时面如土色,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而且不妨告诉你,我手底下四支队伍已经按照我的吩咐潜入这宫内,只要我放出最后一道烟花,别说是这里,就是你整个皇宫都会被夷为平地,从此寸草不生!”
西门涟一步步逼近皇帝,皇帝额头上冷汗大颗大颗如豆子般落下,眼看着她离他越来越近,那来自于她身上的冷气压越是重,压得他心头泛寒,连呼吸都困难!
西门涟在他面前停住,皇帝这才松了一口气,可下一刻,他喉咙一紧,顿时身体僵硬得犹如木头!
西门涟手卡在他喉咙处,脚尖点起与他平视,森冷的眸子看着冷汗涔涔的他:“说来还真是得感谢你的昏庸,若不是你把废太子流放在离京城百里之外的苦寒之地,我还不好下这么狠的手。”
皇帝这会儿想哭的心都有了,可他不敢哭啊!
双股战战,腿抖啊抖的,温热的液体从亵裤流下,一时间室内臭味熏人。
一国帝王,竟被吓得尿裤子了!
西门涟狠狠地甩开他,取丝帕擦自己的手。
皇帝噗通摔在地上,红樊看也不看他一眼,直接走到了西门涟的身后。
“玉玺,你拿还是不拿?!”西门涟再问一遍。
“拿……这就拿……”皇帝声音都走调了。
“别耍花样!”红樊冷瞪他一眼。
“不敢……不敢……”皇帝连声道。
“玉玺在哪里?”西门涟再问道。
“就在……玉玺就在……”忽地皇帝肥胖的身体一旋,然后他重重一拍地面,顿时就有一股子白色的烟雾升腾而起,皇帝所在的地方顿时陷了下去。
“哈哈,你们都死吧!”
皇帝狂笑道,一张胖脸狰狞如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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