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地域,制香用的香料大同小异,只是工艺和香型有所区别。但因为地域产出不同,往往还是有些细微差别,会添加一些本地产的材料。
您要是知道是哪里产的,老朽或许能猜出个差不离。”老者缓缓说道。
袁铭先是点了点头,但又摇了摇头。
“那就恕老朽无能为力了。”老者面露遗憾,摇头道。
“若是我掰下一小截,刮出粉末,或者点燃,您能否帮我分辨出里面的材料?”袁铭忽然心生一念,问道。
“您这就是太高看我了,要能达到这种程度,只怕得是干了几十年制香手艺的老师傅,才有可能做得到,老朽是没这个本领的。”老者摇头苦笑道。
“店家常做这香烛买卖生意,可有认识这样的制香师傅?”袁铭闻言,心中一动,问道。
老者眉头微蹙,陷入沉思,但没过多久,脸上却突然浮现出一抹古怪神情。
似乎有些犹豫,有些迟疑。
“店家,您不着急,慢慢想。桌上这些香,每一样给我来一把。”袁铭见状,说道。
“对了!”老者闻言,眼底闪过一抹喜色,不禁低呼了起来。
“您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一个人来,他们家几代都是以制香为生,祖传的制香作坊也已经开了有上百年了,要是真要说谁有那个本事,也就非他莫属了。”
“敢问这人如今身在何处?”袁铭也是精神一振,问道。
“他的制香作坊在距离这里几十里外的铁虎镇上,你去了那边一打听,保准能找到。
只不过我已经有大半年没去那里拿货,也是许久不曾见他了。”老者一边麻利地打包桌上的香,一边说道。
话说完的时候,捆扎好的香,已经摆在了袁铭的身前。
袁铭付过钱后,问过老者关于铁虎镇制香作坊的情况,便直接转身离开。
袁铭没有急着离开镇子,而是在镇上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
说是客栈,其实就是一排栏杆式的木屋,样式简陋,陈设简单,好在平日里也没有什么人入住,也算清净。
袁铭挑了一个最靠里的房间住下,便又开始了枯燥的试香。
这半个多月以来,他点了不下上百次看,几乎每到一处地方,就把能买到的香的种类全都买个遍,回来挨个试。
但结果无一例外,全都失败了,香炉自始至终,没有半点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