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这样的不绝对不是这样的”
听了莫小柔极度冰冷发颤的话语之后,刘升平瞬间就崩溃失控了
任眼角的晶莹剔透肆意滑落,悲伤逆流成河,无限悲凉。
“呵呵事实如此忘了吧”
莫小柔轻叹一声,双眸悄然湿润,声音哽咽。
长舒了一口气之后,莫小柔不由自主地冷笑一声,顿感凄凉。
“那孩子呢刚刚的孩子,是谁的”
刘升平终于鼓起勇气,将心底的那一抹困惑询问了出来,抬眼默默地期待着他想要得到确认的答案。
莫小柔活了大半辈子,又岂能不明白刘升平心中的那点小算盘
只见莫小柔无可奈何地摇头苦笑了一下,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加冰冷更加狠心一些。
“孩子是谁的,跟你们刘家无关这是我们寒家的私事,你无权过问”
说完,莫小柔快速转身,抬脚向屋里走去。
至此,刘升平心底最后的那一丝希望,才彻底被粉碎了。
只见刘升平痛不欲生,迅速蹲在地上,双手抱头痛哭。
那一刻,悲伤早已肆无忌惮,连哭声都变得那么无力
大约痛哭了半个小时,刘升平才拖着十分疲惫的身子,钻进自己的黑色奔驰,绝尘而去。
兜兜转转在北港高速上,疯狂极速飙车近三个小时之后,刘升平才闷闷不乐地回到刘家别墅,手中还拎着一灌啤酒。
见状,母亲田芳草瞬间就不淡定了,顿时气得脸都绿了。
田芳草快速地从沙发上站起来,飞快地跑到儿子刘升平的面前,一把猛地夺过他手中的啤酒,重重地砸在地板上。
砰地一声之后,刺鼻的啤酒味道瞬间四溢,很是令人作呕。
“儿子,你去哪儿啦电话不接,微信不回,还喝成这样
你的眼里,到底有没有我这个妈我一天到晚都在为这个家操心,为你操心
而你呢不愿意听我的话,借故躲到国外,也就算了
现在刚刚回国,你成天又是这样花天酒地,你这样,还有哪家的千金能看得上你
现在外面到处传言,说我们刘家的公子哥,不务正业,滥情,荒淫无度
你自己看看你现在这副德行,还像个样子吗”
田芳草依然改变不了过往的训斥模式,心中更是恨铁不成钢,十分揪心着急。
然而,刘升平对这样的日常训斥早已麻木,根本就没有打算理会母亲田芳草,冷笑了一声之后,自顾自上楼。
见状,田芳草更加火冒三丈了,一路小跑追了上去,紧紧地抓住了儿子刘升平的双手。
“刘升平,你反了是不是你怎么可以这样呢
哎刘升平你到底想怎样我可是你的母亲
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不理不睬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任凭田芳草怎么咋呼,刘升平都不曾抬眼看她一下,一脸闷闷不乐的。
刘升平头也不抬一下,一手扶着楼梯,努力往楼上移动。
看到儿子这副德行,田芳草实在忍无可忍,心底的不明之火更加旺盛了。
田芳草一阵吃痛,扬起手直捂心脏,脸色惨白。
“啊我的心脏”
突然听见母亲痛苦的呻吟声,刘升平瞬间就停下了脚步,竖起耳朵细听
感觉这样的痛苦之声不甚熟悉,随即哭笑了一下,无力地摇头轻叹,抬脚加速上楼。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