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张逸才营帐里,一声娇喘声传来,既妩媚又似疼痛如同初次一般,其声音让人引起无限的遐想,
张逸才在赢玉刚叫的时候赶快捂住了她的嘴,要不然就闯大祸了,军营里传出女人的娇喘声,往小了说影响军队士气,往大了说是淫乱军营,
按照军纪是要斩头的,这还是张逸才自己立下的军规,他可不想自己打破自己立下的军规,不然这个军规就没有威信,就不会有人遵守了,
不过这个军规也有空子可以钻,那就是只要不在营地里做什么引人遐想的事的话,那就不会有问题,不过这群大老粗们也从来没想过可以钻空子。
张逸才一手掀开少女那充满着血污的铠甲,露出其中被血染红的如玉一般的身躯,在那如同美玉雕刻成的躯体之上,三道血痕在上面肆虐,破坏了这具身躯的美感,
因为伤痕正在胸前,张逸才立刻闭上眼想要转过身去,他虽然食色性也但从来不会做趁人之危的事,张逸才刚想出去找几个南淮城里的老妈子来为少女疗伤,毕竟他手底下的医师都是男的,为女子疗伤,毕竟不符合情理。
张逸才刚刚起身,赢玉那略带些老茧的手一下子抓住了他的手腕,张逸才回过头去正对上赢玉那痛苦有些扭曲的脸,
“别走”
张逸才脸色有些微红的背过身说道:
“我又不是医师,我不走呆在这就会影响你的病情,放心,我会去南淮城里给你请专门的女医师的。”
赢玉听了这话手抓得更紧了,少女因为疼痛声音都有些扭曲了痛呼道:
“张逸才你是傻的吗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呀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还不明白什么意思吗我自认这些天以来对你的表达已经算得上是情深意重了,就算是块石头,现在也该有些温度了,
可你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你的心是铁做的吗”
张逸才的身体听了这话,颤了一下,这些天来少女对他分外的献殷勤,他承认年轻的肉体对他确实有很大的吸引力,可他一直是发乎于情,止乎于礼,
从来没有任何的逾越之举,就连过分的肉体接触都没有。
“你其实心里清楚,你并不喜欢我,你只是想要被你父亲承认,你只是想要我手里的骑兵,想要我手上的兵替你父亲打天下,别扯什么情深义重的戏码,而且我的心里早就有人了,一颗心只能住进一个人,掰成两半那就碎了。”
张逸才奋力想把他的手扯出来可少女的手此时却是异常的牢固,以他的力气,竟然一时挣脱不开,他也不敢用太大的力气害怕少女的伤口在因为剧烈运动给撕裂,
只好停留在原地,不再往前走,唯恐再把少女的伤口扩大。
“呵呵张逸才你真是太高看你自己了,我承认我之前是抱着想要获取你骑兵的想法来的,可随着和你只是天的相处,我是真的被你吸引对你产生了好奇,
我不明白我对你产生的情感是什么但我绝对不是为了贪图你一个人情,用这个人情要挟你做什么,有时真的觉得我是为了贪图你这个人情,那我走,
而且你不要觉得你的骑兵天下无敌,你们青阳固步自封太久了,骑兵战场属于你们青阳的时代,已经在逐渐过去,
不说我离国的雷骑,就说其他诸侯国的骑兵已经逐渐追上了你们青阳骑兵的马蹄,你们主宰战场的时代过去了,而且不说其他诸侯国的骑兵单说能用步兵制止你青阳骑兵的,
根据我浅薄的知识,就已经知道两位,一位是楚卫国的龙将,名震大陆的舞阳侯,楚卫国的大将军白逸可以用步兵正面破去你青阳的虎豹骑他所练的步兵阵林山甲可以说是整个九州都可以数得上号的兵了。”
“张逸才下唐的息衍就更不用我说了吧,你和他时常在一起练练,应该感受不到她的比战斗意志极其顽强,也可以和你的骑兵正面打一打,
张逸才你太自信了,我是离国公的女儿我绝对不会做出有辱门楣的事,我喜欢你是我的事,你喜不喜欢我无所谓,只要我喜欢你就够,既然你说你的心里有人,那你就说出来,让我断了这个心思,也好让我知道我究竟输在哪是什么样的女人才能驯服你”
张逸才听着少女这近乎告白的话,深吸了一口气,身体里因为青铜血脉而存在的两个心脏,砰砰直跳,
赢玉身体修长,皮肤因为常年练是健康的小麦色,面容俊俏,身段丰旎,而且因为上过战场的原因,打开过眼界,一身英武的气质,确实惊艳了很多人,这其中就包括了张逸才,
一个长的漂亮又练武,而且倒追你的女孩子,有谁不动心呢
张逸才看着营帐里清澈的酒水猛地倒满了一杯,喝进的嘴里,似乎是喝了这碗酒的原因,张逸才的声音都有些变大了,
“她也是一个郡主,她勉强算得上是我的童养媳吧当初她父亲带着一只凶猛异常的军队屡战屡胜,击败了很多的军队,而且每一次打了胜,必定要屠刀染血,我的师傅就死在了她的父亲手里,
我当初死里逃生,然后拉起了一支军队和她父亲进行一场又一场的城墙攻防战,那一战我的很多袍泽兄弟都死了,
我也杀了很多她父亲的袍泽手下士兵,甚至全歼过一直属于他父亲阵营的一支军队,就在战事焦灼的时候我被人从背后捅了刀子,下了狱,
是她的父亲救了我,从牢里救出只剩半口气的我,给我养伤,给我治伤,而且还让她来照顾我,
也许是日久生情,也许是少女对于的懵懂,我和她擦出了火花,她用自身的幸福换取了我的自由。”
“那一天,我重新召集了我的余部,从他父亲的封地一直杀到了她要嫁的人家,在迎亲队伍里我杀了要娶她的新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