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
鬼知道眼下是不是正巧赶上大通钱庄的银根失窃案。
直至确认无误。
这才叠了两三下,往袖袋里一塞。
正好,师门当初给他的十两银子路费,这些天住宿、吃饭也花得差不多了。
差点要去化缘呢。
他伸手不轻不重拍了拍田化雨肩头:
“不错,年级不大,就有当带头大哥的风范了。
我们的帐一笔勾销,你们自便。”
撇下这群西厂公公后。
王帆顶着华山剑派、衡山剑派、恒山剑派、泰山剑派诸多弟子或崇拜,或羞涩目光,抱拳道:
“诸位前辈,今日之事或许会给大家造成一些小困扰,但还请不用放在心上。
相信等我这次从嵩山剑派离开,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不过,眼下还有一件事情需要麻烦诸位。
刘正风刚才挨了我一掌,全身经脉坏了七七八八,武功已尽废,也算得偿所愿。
但这一脉衡山弟子,衡山城何去何从,还得由莫大先生出来主持。”
直到此时此刻。
宁中则、定逸师太、天门道人三人才知晓,刘正风替魔教曲洋挨的那一掌,后果竟然这么严重。
三人神情凝重对视了一眼。
很快,宁中则遣派令狐冲上山去寻莫大先生,禀告这边的情况。
在这之后,双方就彻底陷入了无话可说状态。
没办法,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已有上百年。
虽然近年来。
身为五岳盟主的左冷禅,一边整合优化自家武学,广招弟子培养,一边打压其余四派发展,各种作梗为难。
今日,更是试图借助刘正风金盆洗手一事,削弱衡山派实力,夺取衡山城所有权。
并五岳为一派的狼子野心,已昭然若揭。
可
形势比人强。
大家身为被打压、被吞并目标。
哪怕真心期待王少侠此番前往嵩山剑派,能够彻底打醒左冷禅,别在盯着五岳这一亩三分地螺蛳壳里做道场了。
也不敢表露出来分毫啊。
院子里到处都是嵩山剑派弟子。
大家无论与王帆主动说什么。
都属于是胳膊肘往外拐。
都有可能被秋后算账。
就更别提提醒王帆面对左冷禅时要注意什么,或是规劝他不要冲动了。
好在,王帆也非常清楚他她们的难处。
很快就去外头催促那些嵩山剑派弟子,不要继续磨磨蹭蹭,赶紧进来收拾残局,尽快陪他一起上嵩山剑派。
如此一来,反倒让宁中则、定逸师太、天门道人心里有些愧疚了
大街上。
已经准备离场返回京师的西厂公公们,瞧着指挥嵩山剑派弟子干活,完全没有半点罪魁祸首模样的王帆。
压根没有才被敲了一笔银子该有的恼怒样子,一个个神情无比认真轻声交流:
“此人拳脚功夫很强,内力修为更是深不可测。”
“的确,从刘府豪宅第二进院落开始,一直打到大街上,足足放倒近五百号嵩山剑派四、五流好手,都不带喘”
“若能招纳此人,说不定能助厂公做掉江海天那老匹夫。”
“怎么可能那位江盟主的实力,已经是当世最顶尖那一小撮,连厂公都没有必胜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