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捏着床单已经发白。
如果姜絮芝知道她过往做的一切，真的会把她送到监狱里面吗？
有些事情，她不能让姜絮芝知道。
至少现在不能。
姜絮芝从医院出来之后，就接到了严益桦的电话。
姜絮芝皱着眉头，但是还是接听了。
里面传来严益桦醉醺醺的声音：“小芝，你打电话给我的？对不起啊，我刚刚没有接到。”
严益桦还在自说自话：“这么多年，这是你第一次主动给我打电话，我很开心，小芝……”
姜絮芝声音平静无波澜：“夏沐沐流产了，现在在瑞安医院妇产科。”
严益桦瞬间清醒了：“什么？你再说一遍！”
姜絮芝直接挂断了电话。
她的嘴角勾了勾。
作为一个父亲，他也是够不称职的。
她是故意说流产。
他活该。
姜絮芝从医院出来之后，忽然不知道要去哪里。
姜絮芝去了容城警察局。
姜絮芝曾经采访过容城的警察局长。
提前跟他打了招呼。
赵局长特意安排了一个资料员接待她。
资料员小李找了很久才从档案室拿出一叠陈年卷宗。
小李说道：“姜小姐，这就是你要的五年前的案件记录的资料。”
姜絮芝接过道谢：“麻烦你了。”
小李在资料部待了很多年，现实中还第一次看到这样一位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所以对姜絮芝格外的殷勤。
“姜小姐你找这个资料做什么？这就是一个普通的溺水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