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干净，用室内烘干机烘干，重新给楚瑶穿上。
做完这些，陆西泽才重新在床边坐下，手再度伸进去，覆上楚瑶的小腹，直视这一次，他没有再隔着什么东西，直接肌肤相亲。
楚瑶的小腹还有点儿凉，不过比起之前已经好多了。
半晌，陆西泽又去给她倒了一杯热水，重新把人抱进怀里：“瑶瑶，喝水。”
这一次，怀里的人没有配合，脑袋一歪一歪的，陆西泽很有耐心，低声轻哄着。
房间里安静极了，两人隔得极近，完全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声，还有陆西泽低沉如钟鸣的轻哄。
终于，他的声音似乎扰了怀里人的好眠。
楚瑶迷迷糊糊的睁眼，嘴里嘀咕了一句，很快又闭上眼睛，睡着了。
陆西泽却怔在原处，一动不动。
他们离得那么近，楚瑶的那句嘀咕，他听清了。
陆哥哥！
陆西泽柔软而平静的心，顿时掀起惊涛巨浪。
房间里一时安静到了顶点，短短几秒，如同过了很久很久，把水杯放回床头柜，陆西泽收紧手臂，把楚瑶往自己怀里又靠了靠，喉结上下一动：“嗯，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