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畜生一样的儿子没学好,就该被关起来,他活该呀,你竟然还想让我们救人?怎么,打量我家男人好使唤呢?”
满屋子的人听着阮乔乔的话,各怀鬼胎。
有人心里暗自得意,有人心里义愤填膺。
可他们都知道,阮乔乔的嘴有多碎,论吵架,他们根本吵不过这个女人。
干脆,傅清辉忍了这怒气,“我们不与你这女人一般见识。”
他说完看向傅闻舟:“闻舟,你的意见呢?”
傅闻舟淡定的坐在原地,就好像压根没听到他家小媳妇骂人似的,脸上还带着云淡风轻的矜贵:“大堂伯,你说傅闻西这都把人打了,国家律法又不是我能说了算的,你们都没办法,我能做什么呢?”
“你权利大,总比我们出面要有面子,或者……实在不行,你去找一下受害人家属,咱们用钱摆平呢?”
傅闻舟有些诧异:“大堂伯,你要是打算从受害者家属的方面出手,何必还来找我出面呢?
家里大堂哥二堂哥,都在这里,他们可是闻西的亲哥哥,他们出面不比我合适吗?我一个三房的堂哥跳出来装什么大尾巴狼?这样显得大哥二哥多没用。”
傅闻兆沉声:“这种事情,我可做不来。”
阮乔乔冷嘲:“对对对,你最清高,你最骄傲,这种事情你做不来,就我家傅闻舟该死,他就做得来。”
她蹭的站起身,讥讽的扫了几人一眼后,看向傅闻舟:“我说傅闻舟,你还没听出来呢,这群人的算盘子,就差崩我们脸上了。”
她说着,手指着傅清辉的方向:“这老渣男的意思是,这种出面赚坏人的事情,怎么能由我或者我的孩子们做呢,得你这个三房的炮灰去做呀,回头得罪了人,也是你得罪的,谁让你跑去管闲事呢?”
说完,她又指向傅闻兆和傅闻晟兄弟俩:“这两人的意思是,傅闻西是他们父亲的私生子,这样的野种,完蛋了最好,他们才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