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麻袋的口子是打开的，昨天和今天都喂过猪了。
不用细看，她就知道饲料也不对了，被掉包了。
钱来也发现了！
他一脸惊恐地把手伸进去，抓了一把，放到鼻子底下闻，这还不行，他还尝了尝。
尝完都要哭了！
真不对！
“妈的！哪个杀千刀的敢断老子财路！”他大喊一声。
赶紧跟方盈解释：“不是我换的啊，我不敢！也不会！我这就去把人找出来！”
方盈什么都没说，这是冷着一张脸。
钱来脸黑得要滴墨，眉毛都竖了起来，扭头就走。
“过来！都过来！从昨天到现在，但凡进过这个院子的人都给老子过来！！！”他站在门口大喊。
这嗓音，不但大，还带着满腔的愤怒，夹着点惊恐。
众人都被他吓到了，赶紧放下手里的活走了过来。
“怎么了叔？”有人问道。
钱来认识他，是个本家侄子，向来表现不错，这次就让他过来帮忙张罗，当个小管事。
“从昨天到现在，都有谁来过院子，你知道吗？”他沉声问道。
钱力顿了一下道：“基本记得。”
“把现在不在这的，都叫过来！”钱来转头问道其他人：“你们都想想，昨天到现在，来过这里的，还有谁现在不在？都叫过来！”
众人不明所以，不过看他表情就知道出大事了。
顿时配合，纷纷看向左右，然后说出一个个人名。
钱力看了从屋里走出来的方盈一眼，又看了看院子里的小面包。
这就是钱叔说的方盈吧？没想到这么小，这么漂亮。
不过板起脸来，还真挺吓人。
他不敢再看，赶紧掏出兜里的纸笔，记下一个个人名。
十几分钟之后，基本没有新名字了。
钱力这才去找人。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十几个进了院子。
钱来这才问道：“昨天和今天，谁喂的猪？谁进过仓库？”
有几个人站了出来。
“谁把饲料换了？”钱来喊道。
几个人纷纷喊冤。
“不是我！”
“我没有！”
“什么换饲料？我没换啊！”
“换那玩意干什么？”
“我也没东西换啊，我家粮食加起来都没一麻袋，拿什么换？”
反正没人承认。
“那还有谁进过仓库？赶紧给我站出来！现在站出来什么事没有！如果让我查出来，别怪老子不客气！”钱来喊道。
有人不吱声，有人却是低头撇嘴。
他一个无关无权的老头，能怎么不客气？有个儿子了不起啊？
方盈扫试着在场的几十号人，记住了几张不忿的脸。
还有几个人，明显有些心虚的样子。
有十几个人站了出来。
“我昨天进仓库看了一眼但是我绝对没换饲料啊！我就是好奇传说中的增肥饲料什么样，真的只是看了一眼！”
其他人也是差不多的说辞。
原来方盈拿出来的精品饲料，已经小有名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