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奇里面是什么。
“别人的东西我们不动,我们只拿属于自己的东西!”方盈高声道。
瞬间,周围人都觉得这丫头真是个正直的人!
地窖里的年轻人羞愧地爬了上来。
方盈来到院子里,拍着十几个麻袋,给众人指着麻袋底下的几个字道:“有没有识字的?认识吗?东兴公社!方盈!我的名字!这就是我们东兴公社的东西,我拿走,有毛病吗?”
现在的人太实在了,谁也没想到,这几个字是她现写的!
他们还以为本来就有,只是太小,巩益拿的时候没注意呢。
就算注意了能怎么办?还能把麻袋扔了抱着一堆饲料回来?
此时此刻,众人都信了方盈的说辞,巩益拿了东兴的饲料,偷偷放到了刘寡妇家。
总不能是刘寡妇直接去东兴公社拿的!
看把她本事的,她怎么不上天?
而且他们知道,刘寡妇天天晚上可忙了,可没有空出去偷东西,她一个人也偷不来。
指使人也是不可能的,众人虽然都知道大家很可能都是她的顾客,但是基本没有迎头撞上过。
刘寡妇还保留着最后的一丝体面,时间暗号都错开。
相比于巩益偷东兴的东西,他们更想八卦巩益和刘寡妇的事情!
真没看出来,平时装得正气凛然的巩益,原来也是同道中人!
而方盈要带走这些饲料,没人阻拦。
本来就是人家的。
虽然两边总是打架,但是这点道德底线他们是有的,总不可能青天白日抢别人的东西,那真是没有王法了。
至于打架,不算犯王法。
方盈的面包车上塞了几麻袋,剩下的都由年轻人的自行车驮着,一人拖一麻袋,正好。
走之前,方盈摇下车玻璃,语重心长地对几个脸色特别不好的男人道:
“那种病,前期就有症状,特别痒,特别疼,可别不当回事,赶紧去医院看看,去完了,全是都烂了。”
说的几个人脸上更白了!都要掩藏不住了。
方盈一脚油门走了。
追究刘寡妇的责任?没必要啊没必要,因为她不敢报警。
她解释不清这些饲料哪来的呀!
刘寡妇院子里的人也慢慢散了,走之前不是瞪她一眼就是骂她几句。
她无所谓,她还在庆幸方盈算是个人,没动她的箱子。
结果等人都走了,还没等她把地窖恢复原样,就被人一拳打蒙了。
她看不清来人是谁,对方只是一拳一拳,打得她眼冒金星,最后晕了过去。
男人这才解恨地呸了一口,把刘寡妇身上的钱都搜了出来,走了。
他还想进屋搜一下,但是看了看远近不时出现的村民身影,他没敢多停留,快步走了。
方盈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回了养猪场。
巩益刚刚参观完整个猪场,正幻想着等他和方盈合作时间久了,也跟她一起开一个,结果就看见他们拉着饲料回来了。
他眼珠子都要瞪脱框。
“怎么可能!”他惊呼,瞬间反应过来嘲讽道:“你们不会是从哪拉了新饲料回来,冤枉我的吧!”
方盈笑道:“你心眼子挺多啊,这招我都没想到!等下次有机会再用,这次,我们是从刘寡妇家的地窖里挖出来的,惊喜吗?”
巩益瞬间黑脸。
“还有更惊喜的呢,我听说刘寡妇得了那种脏病,就是睡多了男人才会得的病,最后满身流脓淌血,疼死,你要不要先去看看医生?”方盈道。
瞬间,所有人都看向她。
特别是跟着一起回来的十来个人,更是惊愕。
她听说?听谁说?这话不是她自己说的吗?今天之前,他们就没听别人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