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魏向东书记在电话中明确表示,他随后就来这里看望楚书记您,以及楚书记您一家,楚书记,这事我还得敬请您的原谅?”。
“哦!,魏向东魏书记要过来?,说起来我自来评价评审项目后,这快有一两年没见到他了。”
楚昊宇并没有因为齐友良自作主张而生气,相反他在听到齐友良说到魏向东要来见他后,他曾经与魏向东见面的记忆像是被一下子打开了。
齐友良一听楚昊宇与魏向东是相识的,他随即惊喜地问道:“楚书记,原来您早就认识魏书记啊?”。
“认识!”
楚昊宇点了点头,“我和魏向东同志是在平山区凌渡镇,为建深水港码头复审时认识的,说起来离现在也有两年左右的时间。”
“而且我还清楚记得,他当时也是在为平山区东部山区的发展问题而烦恼,友良同志,安山镇的发展现在搞得如何?”。
楚昊宇在回答齐友良问题的同时,随即将话题自然而然地引伸到了安山镇的发展上。不过楚昊宇一提出这个问题,齐友良的神态由刚才的欣喜,立马换成了一脸的尴尬。
“楚,楚书记,说起来惭愧,要说说到安山镇的经济发展,我们安山镇上上下下的干部,那是动了不少脑筋,也先后做了不少小规模的投资,但是最终收效甚微,甚至有的投资项目是无疾而终,不但说没有见到一点收益,连投资的本钱也打了水漂。”
“楚书记,您自小生活在安山镇,您也知道安山镇除了土地资源,没有任何工业基础,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光靠种植来发展经济,其发展的速度较慢不说,而且比其它发展较快的地区,差距是越拉越大,所以不仅是我们心里着急,而且区里也是在我们有急需困难的时候,从经济上帮助我们安山镇。”
“楚书记,常言道,救困能救一时,但不能救一世,而我们也需要增强自身的造血功能,只要我们安山镇能真正做到有自身的经济增长点,那我们安山镇何愁不能发展?,楚书记,我听说您是发展经济的行家,那您认为我这种思想对不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