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予双手抱上他脖子,讨好的去哄他,吻着他嘴唇,很轻却很坚定的对他说:“我是薄太太,只会是薄寒时的妻子。要做一辈子的薄太太。”
他看着她,终是无奈轻叹一声,一把将她抱到腿上,吻落在她鼻梁上,“乔予,就一周,一天都不能再多。”
“嗯。”
她双手按着他的肩,微微仰头和他唇舌纠缠,薄寒时扣着她的腰,吻得很重,快要在这个吻里让破碎负面的情绪灭顶。
他抱起她,陷进书房沙发里,恶狠狠的、惩罚性的:“以后还开不开玩笑?”
乔予被填满,眉心不自觉皱了皱,大脑有顷刻的空白和迟钝。
“什么玩笑?”他咬她脖颈嫩肉,嗓音欲气又凶横:“薄太太还是江太太?”
快气死了。
也快醋死了。
虽然怀里的人还没跟他离婚,到别人身边去。
乔予指尖掐进他肩胛肌肉里,被这情慾搅动的快要灭顶,说的断断续续:“薄……我是……薄太太。”
薄寒时逼着她说了无数次,才稍稍消气满意。
后半夜才抱着她去浴室冲洗放过她。
……
第二天一早,天誉别墅里。
江屿川手机响了起来,来电显示他并不意外。他接起电话说:“看样子你是考虑好了?”
乔予开门见山的问:“我可以跟薄寒时离婚,也可以跟你结婚。你什么时候能给小隽行捐骨髓?如果一周之内你不能给小隽(jun)行捐骨髓,我们之间就免谈,我没那么多时间等你。”
江屿川笑了笑,也很爽快:“只要你能在一周之内嫁给我,我就能在一周之内给你的孩子捐骨髓。”
“成交。”
说完,乔予便挂断了电话。
江屿川轻笑一声,一股酸意从胸腔漾开,说不清什么滋味。
乔予她为了和薄寒时的孩子,竟然能做到这个地步。
不过,这样也好,这场报复既然开始了,那就继续吧。他任由自己走向深渊。
……
乔予挂掉江屿川的电话,便给保姆珊珊打电话。
但电话一直没人接。
乔予预感不妙,怕是人证和物证都已经被毁了,但她还藏了一手证据。
她翻到“周太太”的电话,拨了过去:“周太太,还记得我吗?我是乔予,以前给你做过事的。”
“乔予?我想想,好像有点印象……你有事吗?”
“我手里有一些可能你会感兴趣的东西,关于你老公周金胜和他那女徒弟的。”
闻言,周太太目光一凛:“那个狗东西又干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了?!”“这次你老公胆子有点大,可能还闹出了一条人命。”
“……”
和周太太通完电话。
乔予正准备给她发那些照片和视频。
薄寒时沉默着离开家门。
乔予抬头看着他背影:“你去哪儿?”
“去集团。”
“那我换个衣服,跟你一起。”
薄寒时装傻:“你跟着我干什么?”
乔予:“不是昨晚说好了今天去离婚?江屿川答应了,一周之内捐献骨髓,无论真话假话,试试便知。”
薄寒时没好气:“……给你三分钟,过时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