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跟他解释说：“你太不自信了，每个地方都有灵异部门的警官，我们玄门中人经常会跟他们打交道，特别与他们开展合作，我们必须要自信，这样才能在其中掌握主动。明天你问他们要一张药材的清单，看看有没有我们需要的。”
王德全笑着说道：“张先生，难道你以前跟我师父一起，跟灵异部门合作就是这样子的？”
张凡拍了拍王德全的肩膀：“他们现在是不知道我的身份，如果知道我的身份，肯定是会千方百计地求我帮忙，至于什么珍贵药材，就算我不出手帮忙，他们也会送上门来。”
王德全说道：“张先生，你是第三境界的超级强者，他们自然是会结一份善缘，我只是是刚入玄门修炼的新人，自然不能与你相比。”
张凡摆摆手说道：“你也不用妄自菲薄，你这样的新人可能五十年也就出那么一两个，谁见过一入门就能达到第二境界的新人？你现在只是见识少了一些，缺少沉淀，但是实力并不弱。你看武林和刘明两个人，实力也不过是第三境界初期，在灵异部门中，他们也算是高手了。”
王德全点点头：“这么说来，也是。我最近有落尘珠修炼，感觉精进了许多，可能很快就又要突破了。”
张凡脸一黑，这王德全年纪是不小，但也挺不要脸的。别人第二境界突破都是费尽千辛万苦，他是轻松地如同水到渠成一般：“你这不要脸的样子，倒是跟你欧阳老头挺像。”
王德全陪笑着，拿出带回酒店的资料：“张先生，指点我一下呗？”
张凡指着资料说道：“你先说，有不对的地方我会提醒你。”
王德全闭上嘴巴，专注地将资料重新看了一遍，然后说道：“因为宋仁和宋帆两人的背后有一个大人物在，所以当地的灵异部门才要将这件事追查到底。”
张凡说道：“每天都会发生许多的灵异事件，灵异部门人手有限，不可能每件事都追查到底。有些事，发生了也不知道，而有些事，需要给一个交代，不需要寻根究底，而有些事，就必须要查出根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