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说完这句话后,又听见了对方的笑声。
“安王果真是有趣,你这般有趣不做我的狗的话,当真是可惜极了!”
是啊,不做她的狗,怎么能对得起之前自己所受的虐待呢?
想到这里,张京墨顿时就觉得索然无味极了,便将慕锦一推开,并快速戴上了自己的面具。
她的声音恢复刚才的冷漠,“今日观看的治疗已经结束了,安王还请离开吧。”
“张京墨,你!”
对方怎么一下子又一个样?态度变化之快令人咋舌。
虽然但是,他的反应还没消下去啊!于是乎,当慕七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自己家主子一柱擎天的尴尬场面。
“这”慕七茫然,“主子你是被下了春药??”
在正月前的半个月里,白容每次都按时来海川楼治疗,如今虽然还未能下地行走,可是四肢都已经能动,这着实是给天下人过年前一个不小的震撼。
因此张京墨在黎国的名声也越来越大了。
除夕前一天,张京墨按照约定,又来到了老钱家中。
“老钱,你这个体重减得虽然不是很理想,可是最主要的是即将过年了,你得管住自己的嘴巴!”
“你说你,难道就不急着要孩子了吗?你忍心让钱老夫人抱不上孙子?你忍心让你偌大的家产无人继承吗?”
“老钱啊,我可不想你成为我行医路上唯一一个失败的例子啊!”
面对张京墨的苦口婆心的劝诫,钱老板都要把他的头埋到地里去了。
“神医啊!不是老钱我不想减肥,实在是这这这”情急之下,他只好把责任都推到了自己厨子身上,“都是我家厨子厨艺太好了,我实在是没办法啊!”
临近新年,这京城是愈发地寒冷。
钱老板不仅穿得里三层外三层了,还在外边披了件油光水亮的貂皮大衣,远远看过去,整个人就像是石墩一样壮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