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我的刀,去砍了他们!]
哈达巴克说完,蹲在地上哭泣的女人接过了哈达巴克的刀,哭哭啼啼的就冲向了那几个倒在血泊中的老野人。
几个老野人中,还有人没死透,看起来奄奄一息的。
愤怒的女人大哭着,挥舞着手中的砍刀,咔咔的劈向那几个老野人。
鲜血在空中飞溅,一个老头的脖子都被砍了下来。
我和宾铁吓得直皱眉,看了看瞪着眼睛的哈达巴克,心想这“复仇教育”,真他妈血腥啊!
“哦,我的上帝!!!”
“哈达巴克,你觉得这样合理?”
宾铁瞪着眼睛,摊开双手,又摆出了他那副美利坚人道主义的嘴脸。
我无语的推了他一下。
心想哥们,我们他妈这可是在非洲呢,你少跟我玩当婊子还想立牌坊那一套!
在我和宾铁的注视中,那个发疯的女人砍了片刻之后,看起来累了,蹲在地上捂脸大哭。
鲜血顺着她乌黑的脸颊和身体向着下方流淌,在她的脚边汇聚。
女人蹲在地上哭泣着,看起来非常的悲伤。
哈达巴克沉默着走了过去,捡起了地上的砍刀。
这把刀,是他从叛军手里抢来的,上面有着一个猴子的头。
哈达巴克看了看锋利的刀口,将砍刀插回刀鞘。
随后犹豫了一下,摸着那女人的头发说道:“阿鲁西卡伊,呜噜撒姆哒,姆啦珈努,噗呀尼咕!”
[别哭了,你已经给你的女儿报仇了,她会安息的!]
哈达巴克说完,满身满脸都是鲜血的女人哭泣着点点头,她感激的看向哈达巴克。
女人赤条条的匍匐在哈达巴克的脚边,竟然摊开双手,去亲吻哈达巴克的军靴。
“吻脚礼”,这是非洲大山中,土著们对于恩人表达的最高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