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兔崽子自来后一共带人打了三仗,第一仗只打一会便撤了回来,给出的理由竟是该吃午饭了,说他镇南军挨不了饿!
第二仗总算没回来吃饭,但他在城墙上远远看着,那是要战术没战术,要队形没队形,纯纯的瞎打一气。
第三仗更是气人,冲到一半说天气不好,风大,直接打了退堂鼓回城了!
如今被人堵到家门口骂了三日了,他就像个缩头乌龟一般,愣是连面都不敢露!
吕铮看着坐在主位上一副悠闲自得的江漓,是越看越气!
他上前一步,高声问道:“镇南将军,请问您打算何时出兵?”
江漓玩着手上的珠子道:“出兵?出什么兵?”
“你···”
吕铮着实被他气的不轻,再也顾不上什么身份不身份,直接骂道:“江漓你个小兔崽子,老子就问你,你他妈的是不是怕了?你若是怕了,就他妈的别出来丢人现眼,把帅令给老子,老子让你看看什么是打仗?”
江漓被他骂了也不恼,他轻抬眼眸,满不在乎的问道:“你想夺权?”
四个字说的在场其他将军皆是一震,战时夺权,那可是杀头的大罪。
庆南其他守将虽也瞧不起江漓,但这时也不得不过去打圆场。
“吕将军,您这昨日喝了多少酒,怎么都这个时辰了还没醒酒,快随我等先出去吧,等酒醒了再来与主帅议事。”
他们拉着人便想走,却听江漓轻飘飘的说道:“将吕铮拉出去,打四十军棍!”
“是!”
他令刚下,立即冲进来两名士兵,架着吕铮就向外走。
吕铮的那些部下刚想求情,却又听江漓说道:“凡求情者同罪,一律杖四十!”
很快外边就响起了啪啪的板子声,当然还混着吕铮一句比一句高的叫骂。
吕铮今年三十有八了,正值壮年,又生的孔武有力,可这一顿板子下去,竟用两人扶着才能站起,可见江漓的人下手有多重。
石浩将牙齿咬的嘎嘣响,他自十几岁就跟着吕铮,哪里看的了他家将军被这等欺辱,便上前一步说道:“末将斗胆问将军,我们还要这样一直等多久?将军出生勋贵之家,怕是不懂人是要吃五谷杂粮的,将军可知大军多呆一日就要多耗费一日粮草,如今我们的粮食最多只够吃十日了。”
说到这他顿了一下,似在极力压着心中的怒火。
“末将还听闻将军这次并未让朝廷给庆南补给粮草,那么末将想问将军,过了十日,您是打算让庆南这四万守军都活活饿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