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煊更是意识到自己被轻视了,“啊啊啊啊!”的尖叫着跺脚。
“疯女人!她才是外室!她才是坏女人!她才无名无分!”
回来这么久,全家、全京城的人都把他当宝贝,只有陈玉皎这么说他!
他暴怒地把贡桌上的东西全砸了。
“哐当”一声,巨大的酒缸也被砸裂。
战煊丝毫不怕,眼中还闪过一抹不符合她这个年纪的阴狠,盯着所有人警告:
“记住!这些全都是陈玉皎毁的!她就是嫉妒我娘,所以处处来找不痛快!”
众人怕他,纷纷点头。
赵嬷嬷更是说:“对对对!本来就是她嫉妒,找麻烦!”
毕竟今天的陈玉皎不管是以退为进,还是什么,都实在是太没有规矩了!没大没小!
只要能让陈玉皎受罚,无论怎样都行!
战煊当即出去,骑了马直奔燕家。
只是在半途集市之上,就遇到战寒征与燕凌九策马而来。
两人并肩骑行,男子冷峻巍昂,女子傲气无双,黑色羽衣轻飘,一路吸引不少人的目光。
战煊看到他们,瞬间委屈巴巴地当众大声道:
“爹爹!那个陈婶婶太过分了!
她来骂我们所有人,将你准备的同心酒全毁了!还把满院子的桃花都砍了!
她甚至扬言,说只要有她在,就绝不会让你和娘亲永结同心!”
战寒征闻言,面色一沉,勒紧缰绳让马儿停下,问他身后的护卫:
“确有此事?”
那护卫在来的路上就被小公子再三叮嘱过了,当即答:
“回定西王,是!”
周围路过的百姓们瞬间义愤填膺,纷纷斥责:
“太过分了!陈玉皎怎可做出这等小肚鸡肠的事!”
“昨日毁纳吉大典,今日又毁同心酒?”
“纳吉结果已出,她是要与上天作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