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所做的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
太和天尊沉默了一霎，说道：“我们只能赌一把。
天若有情天亦老。
有情就意味着变化。
变化必定有其尽头。
所以，任何有情众生，都必定有其寿命极限。
但若祂真的永生不死、永恒不灭。
那我们也算多了一种选择。”
姜七夜：“什么选择？”
太和天尊：“臣服于祂，成为祂的一部分。”
姜七夜不由的咧咧嘴，只感到一阵蛋疼。
这特么的算怎么回事？
自己慷慨就义完成九劫计划，竟然是为了造就一个强大到无敌的的敌人，然后让这个敌人变成正常的有情生命体，慢慢老死。
如果祂老不死，那就臣服于祂。
此外，他在十年前，还把这个敌人诅咒了个半死，这要是投靠过去，还会有好日子过？
这一切看起来似乎相当荒诞，也有点可笑。
但实际上，永恒真魔只会毁灭一切，永恒之主却有可能会容许有情宇宙的存在。
在浩瀚大道之下，在诸天宇宙内外，这就是一个可笑又残酷的现实。
当然，姜七夜可没有老老实实当棋子的觉悟。
生命的乐趣就在于折腾，而不是任人摆布。
他已经大致明白了形势，也失去了继续谈下去的兴趣。
他淡淡的说道：“太和道友，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九劫计划先不着急，但你们也不必担心，关键时刻我会出力的。”
“好，希望你能做出正确的选择。
若有何需求，你也可以提出来，只要不违背计划，我们会尽量满足你。”
太和天尊话落，尸王殿大门关闭，彻底消失在虚无之中。
姜七夜看着空荡荡的虚无，心中迅速整理了一下思绪。
从他自身的角度来看，本源宇宙五大天尊是他的对手和敌人。
但如果面对混沌之主和永恒真魔，他与五大天尊又算是天然的盟友。
如果面对永恒真魔，或许就连混沌之主都能算是盟友了。
只不过，无论是五大天尊，还是混沌之主，都不会拿他当盟友，只是拿他当棋子罢了。
至于永恒真魔，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那是一切有情众生的死敌。
至于永恒之主，这就有点复杂了，复杂到一言难尽……
姜七夜大致理清了错乱的形势和复杂的关系，做到了心中有数。
“呵呵，一个个的都想当棋手，可我姜某人也不是吃素的。”
“接下来，就让我看看你们到底有多少斤两，敢在本天尊面前如此装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