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三皇子府后,盛枷对程鸽道:“去查一个人。”
程鸽郑重道:“是,大人您说,查谁。”
“夏桉。”
程鸽猛得抬眸:“查夏三?夏三,身上没有什么官司吧?”
“让你查,你就查。”
程鸽颔首:“是。”
不过,大人这些日子不是对夏三已经不怎么感兴趣了吗?怎得今日突然又下令查她。
再说,她就是一个后宅的小庶女,能查出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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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府宾客散尽,孟午进了正厅。
“殿下,耶律阿德的贺礼要怎么处置?”
萧易瑾想起母妃的话,道:“封存。”
接着,他又补充道,“记住,我们并不知道耶律阿德曾经被刺杀,此事与我们无关。”
孟午敛眉理解萧易瑾话中含义:“是,属下明白了。”
“殿下,贺礼中还有一件礼品,颇为特别。”
“何物?”
“送礼者,是工部夏侍郎的嫡长子夏舒纬,也就是新晋翰林侍读。他送的贺礼,是一套羊脂玉棋具。颇具匠心。”
萧易瑾轻眨了下眸子:“夏舒纬?”
“属下还想起,此人此前就在一些场合,有意无意想要靠近殿下,还曾在外称颂殿下的才德。”
萧易瑾目光落在远处,思索道:“夏舒纬被誉为京城第一公子,是欧阳大学士的得意门生,做为翰林侍读,也经常有机会伴圣驾左右,倒是个可用之人。”
“属下觉得,他的这份厚礼,也表明了自己想追随殿下的决心。”
萧易瑾笑了一下:“他倒是个会看风向的。也罢,本殿身边正好缺一个像他这样的年轻文臣。他既然送了棋具,应是会下棋吧?”
孟午道:“定是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