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十分殷切地抬起头,希望宜修下一秒能说出想将自己带回院中照料。
宜修自然也看穿了四阿哥的心中所想,想到此处,她不禁有些无语。
拜托,自己是一个孕妇诶,你让一个孕妇料理家事,还让一个孕妇照顾病人,你有病吧?
你是娶媳妇儿,还是找奴隶呢?
宜修此刻犹如戏精附体,脚下一软,几乎要瘫倒在地。
剪秋立刻将一休扶了起来,然后带了几分哭腔的说道:“侧福晋自从四爷您走了后,便在院中担心的不行,就连晚饭也没吃,现在只怕身子有些撑不住了!”
晚上炫了三大碗的宜修,突然有些心虚。
李静言见状,连忙抢先道:“既然侧福晋身体不舒服,那便让妾身照顾四爷吧,妾身绝对给您养的好好的!”
说着,便要身旁的下人动手,想要将四阿哥抢到了自己的院中。
齐月宾也是分毫不让,堵在李静言的面前说道:“姐姐怎么知道如何照顾病人?但是妾身家中是武将出身,屋中还有家里父兄特意预备的伤药,若是妾身来照顾四爷,定然会照料的更好!”
两个人就这样对上了。
四阿哥只觉得被两个女人吵得要疯了,自己还没被皇阿玛的板子打死,只怕要被两个女人气死了。
想了想,四阿哥轻叹了口气,说道:“确实,如月宾所言,静言你没照料过病人,等我好了再去看你!”
齐月宾得了四阿哥的准话,得意洋洋的瞥了李静言一眼,便欢天喜地的将四阿哥抬进了自己的院中。
只留刘李静言一个人在风中凌乱,气得几乎要将手中的帕子给撕碎。
回到自己的院中后,宜修轻松的躺在了靠椅上,满足的哼出了声。
绘春看着宜修,突然感到有些好笑,自家侧福晋平日里向来是个不苟言笑,一板一眼的性子,但是现在却越看越欢脱。
不过绘春还有些奇怪,为什么侧福晋不将四爷接到院中来?现在正是和四爷培养感情的好时候啊!
宜修看出了她的心中所想,便轻抚着肚子,解释道:“傻丫头,你记住一时的宠爱是不牢靠的,只有子嗣是最要紧的!”
虽然这是个同四阿哥培养感情的好机会,可是亲自侍候四阿哥,这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虽然说比较琐碎的活计都有下面人帮忙,可是却要每天守在他床前。
如今自己肚子里的弘晖才是最最要紧的!
至于四阿哥又不是香饽饽,谁爱照顾谁就照顾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