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秋年纪略比绘春大几岁,行事也比绘春稳重些,又笑着交代了几句。
宜修自然是不能厚此薄彼,便赏了剪秋一个金簪子。
与宜修院中的轻松不同,柔则的青竹居现在十分压抑。
柔则人是救回来了,可是不仅孩子没保住。太医更是交代柔则这胎伤了身子,以后怕是很难有孕。
可偏巧柔则不小心听到了这话,这些日子她受到的打击太多了,闻此噩耗,再也承受不住,竟是要咬舌自尽。
还好,被发现的及时,要不然人只怕就没了。
出了这样的大事,自然是要告诉乌拉那拉家。
宜修在榻上休息了一会儿,眯到了晚上,刚用完膳,便见下人来禀报觉罗氏的消息。
………
“四阿哥,说句略微托大的,我也算是你的岳母,我的两个女儿嫁给了你,不求什么荣华富贵,但是如今柔则这个样子,你让我怎么放心啊?”
四阿哥建见觉罗氏不停的哭喊,不禁有些烦躁,他忍不住辩驳道:“可是今日之事,我实在不知会闹成这样,谁也没有给柔则委屈受,是她自己……”
觉罗氏在进府之前已经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自然是知道在这件事上,四阿哥,甘氏甚至宜修都没有任何错处,反倒是自己的女儿发疯让人大闹婚礼。
她没想到女儿竟如此心窄,不过是一个侧福晋晋府罢了,犯得着如此激动,等她生下了肚子里的孩子,不也是侧福晋吗?
但是事已至此,觉罗氏只能为柔则谋取最大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