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们这些个男人来说,也是好事儿。
他其实还蛮期待的。
然而,现在他有多期待,接下来他就有多打脸。
潘大节:“领导!我们抓到了偷集体财产的蛀虫!”
“我听海边的小战士们叫她叶舒!她明明偷了凿冰捕鱼的战士们的鱼,那么大一网兜,那么大一提桶,被我们当场抓了个现行!”
“嘿!结果这女人还要抵赖!还非说那些个海货是她的!”
“怎么可能!她一个女人,怎么可能下海?这多冷的天啊!”
“而且她一个女人,怎么可能弄得到那么多的海货啊!要是人人都像她这样,那海还不得被他们给掏空咯!”
……
她越是激动的描述,钟政委几个领导的脸皮就止不住的抽搐。
赵师长先是震惊,随即好笑,尤其居然还听到她指控叶舒和警卫员:
“还有,海边那两个巡逻的战士也肯定有问题!他们居然睁着眼睛说瞎话!非要说那些海货就是那女人的!”
赵师长扫了钟政委他们一眼,想了想,对身边的警卫员轻轻耳语了两句。
那警卫员立刻转身,悄无声息地跑走了。
潘大节她们的全部心神都在指控叶舒这上头,完全没注意到有个警卫员离开。
何医生倒是看见了,但她当下也没多想。
潘大节、石婶儿她们你一句我一句,指控了长长一大段,自以为很有道理说了一长串的道理。
听得钟政委几个脸黑的不行,赵师长好笑的要命。
嗐,啧啧啧,憋笑真是一件技术活儿啊!
没想到他也有看人好戏的一天啊!
哎,没办法,人家把戏台都搭在他眼前了,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