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书房中相谈。
陆贤则百无聊赖地在外面等着。
他们二人倒也没谈什么重要的事。
即便陆仲亨亲自过来了,口风依旧很紧,并没有在陆知白面前透露与胡惟庸的关系。
只是咬定虽然和胡惟庸有过来往,但自己是清白的,绝无非分之想啊。
他们交谈了片刻之后,陆贤就被叫了进去。
陆仲亨说:
“今天略备一些薄礼,还请驸马多关照我这逆子。他生来愚钝,我又常年征战在外,没能好好管教,给驸马添了不少麻烦……”
陆仲亨已经把礼物清单给了陆知白,这让陆知白颇为惊讶。
没想到他竟有如此大的手笔,实在是太舍得了。
陆仲亨不愧是老谋深算的狐狸,脸皮厚得像城墙,旋即神色自若地提议: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驸马与我,五百年前是一家啊,我看不如让陆贤做您的义子,这叫亲上加亲!”
陆贤听闻,惊得像被雷劈了,满脸皆是难以置信,仿佛活见鬼。
他指了指自己:“我,义子?”
他感觉荒唐透顶。
陆知白也没比他大几岁。
做驸马的义子,难道以后还要叫爹?
陆知白则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没想到,这些老家伙竟也如此能整活,玩抽象是吧?
为了攀关系,简直不要脸了。
陆知白婉拒道:
“这样传出去,也不太好听啊。”
陆仲亨争辩了两句,见没效果,也没有再强求。
却话锋一转,说道:
“听闻驸马今日收了几个亲传弟子。我家贤儿虽然现在顽劣了些,但秉性纯良,人也算机灵。不如就给您做个亲传弟子,辛苦您拉他一把。”
燕国的地图就是这么短,他已经图穷匕见了。
陆贤再次微微张大了嘴,大感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