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果到时陆知白愿意给他美言几句,也许情况就不一样呢?
陆知白微微一笑道:
“这东边的岛国可真是富饶之地啊,他们又连年战乱,正需要有人济世救民,终结乱世……”
陆仲亨跟着点头,真诚地表态道:
“若驸马真能造出海船,在下愿为先锋。只求驸马届时在陛下面前多多美言,让我能得此美差,您的恩德,我没齿难忘。”
陆知白笑道:
“这是自然,谁让你是我那逆……我那好徒儿的爹呢?只不过……”
他颇有些欲言又止。
陆仲亨心想:
好呀,终于要狮子大开口了吧。
他早已习惯此等套路,胡惟庸便是如此。
却听陆知白说:
“只不过,带兵并非儿戏。往后,吉安侯需勤加锻炼,严于律己,恢复当年之勇。”
陆仲亨神色有些意外,却连连点头答应下来。
陆知白又叮嘱了他几句。
无非就是不要搞事,乖巧一些,在陛下面前把尾巴夹好。
不要想着元朝权贵那样的奢侈生活了,能够得到善终就不错啦……
陆仲亨无不是点头,一副赞同之色。
但陆知白并不打算与他交谈太久,把该说的都说了之后,就送客。
陆仲亨请他收下礼物。
陆知白却不愿收。
最终,仅象征性地收了两件,倒也不算太贵重。
与陆知白谈完,陆仲亨心里有底许多,愉悦地打道回府。
马车上,陆仲亨握着拳头,一脸深沉地说:
“往后,我就要好好学习了,听从院长的教诲……”
陆仲亨颇为欣慰,问道:“你怎么想通了?”
陆贤一脸肉痛,摇头叹气:
“那么重的礼物啊!什么都没学到,不然不是白送了?亏大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