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还与你透露了何事?”
他满脸急切,又长叹一声道:
“你们身处京师,确实能获取些独家消息。唉!”
言罢,又是一声叹息。
他身为亲王,不得不远离政治中心,即便想要安插眼线,作用亦十分有限。
他在京师的影响力,也会随时间流逝而逐渐削弱。
此乃巩固储君之位的惯用手段。
此刻,朱樉着实羡慕起陆知白,圣眷正隆,能够提前获晓许多情报。
陆知白浅笑道:
“这些事并非不可公开,只是时机未到。
二哥,我想说的是,待到船造好,若要出海,定需有人领兵……”
他话音刚落。
朱樉便将他的手握得更紧了几分,忙不迭道:
“此事全凭父皇筹谋。但若有契机,你能否为我美言几句?
我在封地,闲得发慌,一心盼着能为国效力,奈何父皇不给机会啊。”
陆知白跟着叹气,说道:
“我朝人才济济,身经百战的武将数不胜数。”
朱樉闻之,亦感慨万千:
“谁说不是呢?可他们一直压制着咱们年轻一辈,不知何时才能崭露头角?”
陆知白心中暗笑,你还想往哪儿出头?
但面上却是一副认同之色,说道:
“年轻武将确需历练。但二哥,此乃军国大事,我岂敢妄言。
况且,这涉及到开疆辟土的战略,兹事体大,父皇定会综合考量每位将领的各种表现。”
朱樉点头称是,知晓此乃大事,陆知白当然难以做主。
朱樉说道:
“无妨,你有机会能提上一嘴,我已心满意足。”
陆知白见他未领会重点是“各项表现”,再次提醒道:
“有机会我自然会为二哥说话,但在封地上,您需时刻铭记父皇与母后的教诲,切不可做出令他们伤心之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