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小爱没注意到少年眼中的悲伤,只当他一味地撮合她跟阳剡,夸了他不少好,实在是古怪得很,摇头说:"不用,我哥哥马上到啦。"
岳容扭头,望见出现在门口的男人,笑容温文尔雅:"你继兄对你比我想象中要上心,这样我也放心了。"
靳小爱思忖着岳容临别前那话的意思,怎么一向对阳剡不满的人突然替他说起好话来了?不过可算是解决了这桩麻烦事。
她坐下来,点开手机扫描桌上的二维码埋单,发现岳容已经付过钱了。
看到一大堆未读的微信消息,伤脑筋地点开通讯录,给突然变得异常粘人的阳大少爷回电话。
那头一直无人接听,她有点担心,自从知道他的病情,就不太敢去刺激他,更不敢让他一个人待在家。
想到第二个人格对母亲的敌意,靳小爱抓起包走出隔间。
男人高大的身躯迎面撞来。
她忙向对方致歉:"对不起,我……阳剡?"
阳剡看着匆忙的少女,眸色意味不明:"实验课,嗯?"
靳小爱心里咯噔一声,摆着双手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就是怕你误会才撒谎骗你的,我……"等等,她为什么要不打自招?
"我的宝贝学会撒谎了?"阳剡搂住少女的腰,性感嗓音慵懒中透着愠怒,只是太过于不着痕迹,让人很难察觉。
男人板着脸带她出去,在旁人看来就是一对甜蜜的情侣,只有当事人靳小爱知道这是山雨欲来的征兆。
阳剡把车开出来停在她脚边,靳小爱打开副驾座车门坐进去。
阳剡面无表情,开出一段距离后把跑车停靠在路边,手肘撑在车窗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一脸无辜的少女,仿佛是在等着看她接下来拙劣的表演。
靳小爱在这位表面斯文的大少爷身上没少吃亏,知道智商碾压不过,当他面撒谎简直是自取其辱,倒不如装傻充愣。
她莫名觉得理亏,戳了戳他的胳膊,见他没反应,挤出笑容,主动去牵他的手,抱着他的胳膊依偎在他身上,语气像是在哄小孩儿:"别生气嘛,我现在陪你吃饭好不好?"
靳小爱心里拼命请求所有路过的神明保佑,希望这只孔雀没看见岳容,不然她就真的要履行保证书上的违规惩罚了。
阳剡反握住少女的手腕,将她拉到腿上,性感的嗓音毫不掩饰内心的不满:"我不想吃饭,只想吃你。"
这显然已经是调整过后的情绪,按他过去的脾气,早把她按地上摩擦了。
靳小爱没想太多,伸出胳膊让他咬,"吃哪儿?来吧,让你吃个够。"
"确定?"阳剡俯身,舌尖在她唇上扫一下,绵长的呼吸扑打在她耳边,长指毫无征兆地探进了她衣服里,"那我就不客气了。"
靳小爱浑身一颤。
男人的嘴唇在她胸前落定,带着湿热的呼吸,刺激着她丰盈的敏感区域。
"这里不可以!!"靳小爱几乎尖叫出声,这男人现在的动作真的色气满满,她脑袋都要炸开了。
阳剡舔了舔嘴唇,"哦?"他从来都不会亏待自己,她的呼喊声对他丝毫没有造成影响,"好像也可以。"
最敏感的地方被男人的牙齿轻咬着,一下又一下,她脊梁发颤,身体每一根神经都紧紧崩着,一下都不敢动,带着哭腔:"阳剡!你要死啊!别碰——"一开口,男人兴风作浪的唇舌更加肆无忌惮。
"以前只是不听话,现在学会撒谎了。"性感的嗓音从胸口传出,闷闷的,却又带着极致的魅惑,他手上的动作简直叫人抓狂。
"别碰那里……"靳小爱出声阻止,声音酥软得不像话,她忍不住躬起身体,手指穿过男人的发,"我错了,别碰那,求你了。"
她一点也不想在路边做这种事,尽管这辆顶级跑车非常安全,外面不可能到里头的情况,可她内心还是抗拒,说到底她也只是耍耍嘴皮子功夫的保守类型,让她光天化日之下在路边做这种事,她真没那熊心豹子胆。
阳剡将少女的头摁在怀里,一手探向她腿间。
她一开口,他就封住她的嘴,真真叫天不应。
男人双目猩红,妖娆的眼尾泛着殷红,已经丧失了理智。
他提前约了主厨准备带她来这吃饭,她爽约他信了,跑了一百多公里过来给她打包,准备去学院门口接她回家,让他看到的是口口声声说自己在实验室的女人,正在和别的男人共进晚餐。
他一忍再忍,压抑着自己恨不得立刻把她据为己有的冲动,给她自由,任她胡闹,现在忍无可忍。
内心妒忌的情绪一发不可收拾,言语动作间没有得到释放的男人将这种情绪转为病态的占有欲,一心只想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
皮带扣发出金属的清脆声,上衣被撩到腰间,包臀裙已经被掀到臀部,男人的手指在她腿间兴风作浪,并且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一路探向最深处。
他的动作目的性太强烈,靳小爱立刻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
她害怕地缩倦在他腿上,软声央求:"不要,别这样,哥哥,求你……"
少女眼角的泪水滴落在他手背上,失去理智的男人像是被这滴泪灼烧。
他手臂一僵,收回即将深入她身体的手指,在她耳边说:"我就这么不堪入目,让你一点机会也不愿给?"
少女咬着下唇不说话。
阳剡讥笑一声,他还真是痴人说梦,她抗拒得太过于明显,这问题毋庸置疑,不等她开口,帮她把内衣暗扣挂回去,下巴抵着她肩上,轻声说:"让我抱一会儿,不碰你。"
靳小爱红着眼眶,骗他是她不对,可是她只是想帮他做一点微不足道的事,换来这种惩罚,心里难免委屈。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之前那两次也是他有所收敛的亲热,不像刚才,他的动作分明带着势在必得的侵略,她怎么可能一点不害怕。
她对他并不抗拒,只是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丢掉一血,回忆起来也太不美好了。
他很有可能误解了她刚才吓哭的原因,不过这个节骨眼她早被吓得三魂丢了六魄,哪还有心思去安慰别人,委屈巴巴地趴在男人胸膛上喘气呼呼。
因为他刚才急切撩拨的指尖,她的身体已经崩溃得一塌糊涂,呼吸间仍喘个不停。
阳剡收紧手臂,看小姑娘这幅温顺乖巧的样子,那些麻烦事还算个屁,他现在只想好好疼爱她,根本无心去追究其他男人。这种坐拥美人的优越感超过一夜进账十个亿。
滔天怒火在她小小的举动下熄灭,他自己都觉得很神奇。
阳剡埋首在女孩的发丝里,强忍着炸裂的胀痛,"再这么下去我得死。"
靳小爱误以为他指的是他的病情,仰起脸,神色略显慌张:"这两天又昏迷了?"
阳剡抓住她柔若无骨的手,落到身体的某一处,咬着她的耳朵哑声说:"宝贝,你真打算让你男朋友后半生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