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酥忐忑极了。
不管怎么说,在季家那些痛苦的日子,季非凛对她还是很温柔的,会哄她,逗她笑。
在季家,只有季非凛会哄她,让她的情绪不再那么不安。
就为这点,她愿意帮他求季冥司。
而在季冥司的一言不发下,她感觉自己的求情显得可笑,就像一个弱者在强者面前的哭泣,是得不到强者的一点怜悯的。
手机振动响起。
季冥司的手机没有铃声,只有振动。他掏出内袋的手机,瞥了眼屏幕,接听,“说。”
不知道谁打来的,也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
光从季冥司深沉平静的神情里是什么都看不出来的。
通话很快结束。
陶酥撞上季冥司看过来的冷沉黑眸,心中有些迟钝的疑惑。
“让你失望了,不是几十万,昨天季非凛从公司偷走了一千多万。”季冥司告诉她,幽静的眸子只有冷意,没有怒火。
陶酥不可置信地瞪大眼,“他”很生气,又很无奈头疼,季非凛为什么非要这么的冥顽不灵!转过脸看着站在那里被他们当成隐形人一般的爱丽,问她,“你住在乡下这种地方,为什么要这么多钱?”
“我更好奇的是,她拿什么威胁季非凛,让他非要铤而走险。”季冥司犀利的视线抬起,阴森地看着那个女人。
陶酥也想知道。
爱丽脸上又变成她熟悉的麻木,“他强暴了我,我手上有他的证据,他不得不听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