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宾馆,上了车。
看着车窗外,是通往小镇外的路,因为她坐托儿所的车来就是这条路。
陶酥迟疑了下,看向闭目的季冥司,知道他没有睡,忍不住问,“大哥,你觉得那个女人在撒谎?”
“任何人在我面前撒谎,我都看得出来。”季冥司说着,黑眸睁开,冷冷地看着她。“再有下次,我绝对会打断你的腿。”
陶酥不寒而栗,害怕地咬了咬唇,视线看向一边,小声说,“这次就算是撒谎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再说一遍。”
陶酥将唇紧抿着,没有再出声。
无声的氛围里感受到季冥司落在脸上的针刺般的视线。
如是实质的,她早就千疮百孔了。
等那道针刺感消失时,慵懒中透着清冽的低沉声音响起,“季非凛不会蠢到冒着偷钱的风险去摆平这种小事。”
陶酥的眼瞳微震,思绪变得清晰。
是啊,如果真的是强暴了爱丽,不至于被拿捏成这个样子!
以季家的势力轻而易举就能摆平的!
强暴爱丽和在季氏集团季冥司的眼皮底下偷钱,哪个后果更严重,简直是不言而喻。
季非凛又不是什么没脑子的,别人能想得到,他想不到?
那如果威胁他的不是强暴,又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