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苏月白不是个女孩,而是个男孩,他非上去再抽一巴掌不可,甚至还脱了衣服抽架皮带使劲打,抽的满屁股红肿,真是气死他了!
苏月白顿时不敢哭了,只能小声的呜咽着,父女两个就这样坐在这里,相对无言。
苏海强环视四周,觉得自己住在这里,估计是没有希望了,手里面虽然还有一点钱,但是往后还得继续往外面赔,也不敢跑,如果跑了,那可就入了张小峰的套了,他再故技重施,报警自己携款潜逃,那自己也要进去,和王杜鹃一样。
一时之间,苏海强只感到头上如同蒙着一片黑雾,这种感觉就让他压力山大,痛苦不堪,几乎要被压垮了。
苏月白也是看着这个简陋无比的安置房,心里难受的眼泪无声的一滴滴掉下来。
恐怕以后这辈子真的没有希望了,自己以后最好的结局,就是父亲赔完了手中所有的钱后,安置房也得卖掉,全部赔出去,然后余下的欠款,自己后半辈子全部都得打工还债,到时候自己连单间都租不起,只能去租一天十块钱的床铺了,也就是床位。
在大城市之中,很多大城市都有那种二房东,也就是租下一个房子,将里面用木板隔开,分隔成许许多多个小隔间,然后在这个小隔间里面放很多上下铺,一个小隔间大概能够放两张上下铺,合起来就是四个床位,有些可能会更多,这种房子一般非常便宜,就像住宿舍一样。
一个床位一天只要十块钱我,可能还会有更便宜的,当然,如果是繁华地段的话,那么别看只是一个床位也会贵的要命。
苏月白觉得似乎以后自己就只能住在那种挂逼的地方了。
苏月白以前在网上看到过,一般住进这种地方的,要么就是底层的打工人,要么就是挂壁住的地方,她现在觉得自己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会成为一个挂逼女了,到时候每天只能睡在便宜的床位上,天天以泪洗面,甚至还会遭到社会底层的瞧不起和冷眼,以及欺负。
想想她就心里面一阵难过。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阵叮铃铃的声音响起,苏月白一愣,继而发现原来是自己的手机,不是爸爸的,她拿出一看,顿时稍微有点愣神,因为这个电话居然是以前的一位朋友打来的。
这个朋友名为黄景涛,以前上高中的时候和她是同学,曾经追了她两年时间,但是苏月白一直都没有答应,主要是对方家穷,现在她不知道这个黄锦涛给自己打电话是有什么事。
苏月白接了电话问道:“有事吗黄锦涛?”
那头传出了黄景涛多年不见的声音:“老同学,多年不见啊,我最近来到江市了,听说你们家好像发生了一点事儿,没关系,我虽然没什么大本事,每个月只有几千块钱的工资,但是你不用担心,我有手有脚,可以赚钱养你,我向你发誓,我对你是真心的,不会让你受到一点点苦和累。”
不等苏月白说话,黄锦涛就已经继续说了下去:“现在跑外卖也很挣钱,我白天可以上班,晚上可以去送外卖,一定可以养活得起你的,你们家的债务我也可以帮你们还,我会想尽一切办法对你好的,你现在能接受我吗?“
苏月白听了,心中一阵复杂,二话不说就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