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成琰揣摩出了他的意思,只能无奈说:“再查下去只恐扰民。”
皇帝才顺着放过了,从此对二公主严加看管。
只不过到了如今,没查出来,却又是薛成琰的过错。
皇帝也笑了,道:“是啊,连薛成琰都没查出来的,自然你也不清楚。”
大皇子正在奇怪,这突如其来的问话是什么意思。
接着便猝不及防地听见皇帝暴怒道:“那薛成琰都不知道的事,你为何又清楚?!”
大皇子一愣,随即感觉到额头一沉,凉凉的,他一摸,一手血迹。
皇帝发起怒来又往底下扔东西,这次他可没那么好运躲过。
大皇子当即敏锐察觉到漏过了什么,叩头道:“父皇息怒!还请父皇告诉儿臣,儿臣哪里让父皇不悦了?”
姜琮月此时从门外慢步走进来。
步伐的飒飒声,犹如追命一般压在大皇子脊背上,他后背发凉,猛地斜过视线一看。
仍旧穿着新婚嫁衣的女人,缓缓在他身旁停了下来。
姜琮月低头道:“皇上明鉴,当初夫君上报情况时,早已留了一手,并未将细节陈明。除了曾禀报皇上之外,就只有刚才,告诉了臣妇。”
她笑看着大皇子,道:“夫君对外公布的是买灯的先离开,找船的将二公主推进湖里。大皇子又如何知道,其实是卖花灯的来了才把二公主推进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