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时又情愿那个贱人对姜琮月好一些、恩爱一些。她如今平静无波的模样,可都是被一日日摧折出来的。
和李延德成婚那些年,大约她一丝喜悦也没有,更不用说夫妻相处。
薛成琰还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紧接着,就看见她想了想,之后说:“阿大,你是想和我圆房吗?”
薛成琰差点随着马车停下来一个倒栽葱滚出去。
他震惊了!
薛成琰瞪大双眼,撑在地面抬起头来,满脸像怀疑自己耳朵聋了一样。
他顿时脸烧得滚烫,局促不安得恨不得立马抢过车夫的马跑到城外去。
刚刚还在内疚姜琮月称呼亲密些都让她为难呢,这怎么开口就是这样的事,他,他……
姜琮月行事老派,和南安府那些妇人一样,圆房生子这样的事她提起来是毫不畏惧也不羞涩的,不过是成婚之后的流程。
要让她与丈夫对谈风花雪月、把酒言欢,有些闺房情趣,她才觉得难为情。
“没、没有,不是……我不是那种人……”
这下换薛成琰绞尽脑汁了,两人彼此之间并不知道对方的想法,姜琮月只是公事公办地推进流程,说道:
“昨夜本该如此,只是担心你不接受,又出了事故,所以想推到以后。但你若想快些给大家交代,我们也可挑个时间……”
薛成琰那个臊得慌啊!他这辈子都没这么手足无措过!
只能连忙道:“不、不用!不需要给别人交代!你只需要做你自己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