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李静从马车暗格内,取出一个褐色的盒子,递给唐寅。
唐寅满脸疑惑的接过盒子。
李静朝着他颔首道。
“打开!”
唐寅伸手打开盒子,里面露出一张玉牒,顿时惊讶道。
“岳父大人,这是?”
李静微微一笑。
“这是宗人府的玉牒,即日起,你便是在牒的皇亲了,”
“有了它,你便是我靖国公府的郡马!”
宗人府乃是管理皇室宗亲的地方,但凡上了名册的,都是皇亲贵胄,不仅每月有禄米领,还能承袭爵位,若是犯了事,除非皇帝亲自下令,刑部,督察院等有司衙门,没有资格审你,只有宗人府有权处置。
可以说,只要入了宗人府的名单,唐寅便一飞冲天,拥有了免责的身份,只要不作死,基本没人动的了他
然而,可不是所有皇亲国戚都能有玉牒的,像唐寅的这样的情况,虽然也算皇亲,但是八竿子打不着,一般没有资格。
李静弄来这东西,必然费了很多心思。
唐寅看着手中的玉牒,神情顿时有些恍惚。
李静见状,也没有解释,而是缓缓说道。
“老夫明日便回京城了,今夜你便与令月正式成亲!”
一句话,顿时将唐寅雷的外焦里嫩。
唐寅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李静。
“岳父大人,这是否太过仓促了?”
李静见状,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
“老夫本想等你们回京城再操办婚事,”
“然而,时间不等人,令月今年十八,年纪也不小了,”
“若是等你从南猴国回来,筹建完官学,我女儿都多大了?”
唐寅闻言,不由表情一滞。
这个问题,确实不小。
在古代女子十六便嫁人,李令月十八岁,已经算是老姑娘了。
再等两年的话,二十岁的姑娘,唾沫星都能淹死你,心思重一点的,都要投河自尽以明志了。
李静自然等不到那个时候。
于是早早的安排,亲自赶来金陵,为他们主持婚事。
唐寅想了想说道。
“岳父大人,婚事如此简陋,是不是太过委屈令月了?”
李静摆了摆手。
“我靖国公府,不看重这些,”
“况且,你与令月已有婚约在身,三书六礼,也早就过了,就差正式成亲,”
“老夫将你母亲,也请了过来,”
“高堂皆在,虽无亲朋,便不算失礼!”
唐寅闻言,再次愣神。
“我娘也来了?”
李静点了点头。
“时辰差不多了!”
说着,李静站起身,走下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