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霍心雨身子一颤，手中的茶壶差点掉在地上。
她抬起头，看着陆仲，眼圈微微泛红。
“师父，我……”
她咬着嘴唇，欲言又止。
陆仲走到她面前，轻轻地叹了口气。
陆仲看着霍心雨这副手足无措的样子，心中一软，语气也放缓了几分。
他伸手想拍拍霍心雨的头以示安慰，可手抬到一半又放了下去，转而说道。
“心雨，我知道你一片好意，但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霍心雨身子一颤，手中的茶壶险些脱手，滚烫的茶水洒了几滴在她白皙的手背上，瞬间泛起一片红晕。
她却似毫无察觉，只是愣愣地看着陆仲，眼眶更红了，泪珠在眼眶里打转，仿佛下一秒就要滚落下来。
“师父……”
霍心雨咬着嘴唇，声音哽咽，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明明之前还好好的，师父也对自己有了笑脸，二人感觉也亲密了一些？
陆仲看着霍心雨这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心中有些不忍。
他叹了口气，走到桌边坐下，示意霍心雨也坐下来。
“心雨，你听我说。”
陆仲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语气平静。
“我知道你一直想修炼，但你没有灵根，这是不争的事实。“
“你留在我身边，我虽然可以教你一些粗浅的功夫防身，但却无法让你真正踏上修行之路。”
霍心雨低着头，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下来，滴落在她素白的衣裙上，晕染出一朵朵深色的花。
“至于服侍我的事情……”
陆仲顿了顿，语气中多了几分无奈。
“说真的，你外表很美，我若是说从未想过那是在说谎我。“
“但之后呢？”
“你无法修炼，百年后，我还是这样你却依旧化为灰灰。”
“至于借种一事更是莫要再提。”
”你年纪还小，应该有自己的生活，而不是将时间浪费在我的身上。”
听到陆仲的话，霍心雨猛地抬起头，眼中的泪水还未干，却满是不可置信。
“师父，我不是……”
“我知道，我知道。”陆仲打断了她的话，语气温柔。
“你对我的心意，我都明白。“
“但是，心雨，我不希望你因为我而放弃自己的未来。”
“你应该去寻找属于你自己的幸福，而不是将自己困在我身边。”
“可是……”霍心雨还想说些什么，却被陆仲再次打断。
“好了。”
陆仲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你若想要留下，我不你走，包括之后就算是你仇家寻上门来，我也会护着你，所以这件事……”
“我没有！”
霍心雨猛地站起身，打断了陆仲的话，语气激动。
“我没有说过我家里的事情！师父，你怎么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