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婶婶分别坐了一边,如芳婶也坐了下来。还有一个空位,那是特意给李沛瑜留的。
如芳婶热情地指着那个空位道:“沛瑜,来坐这。”
“好。”李沛瑜笑盈盈地坐下,那笑容如同春日的阳光般灿烂温暖。
她略带几分谦逊地说道:“婶婶们,手下留情。我打的不好。”
“就是玩玩。”一位卷发婶婶笑着说道,语气轻松随意。
“嗯。”李沛瑜又道,“如芳婶,能给我说一下怎么算糊了吗?”
如芳婶讲了规则,李沛瑜一听就懂了,关于数学的她天生敏感。
几圈下来,李沛瑜已经掌握了麻将的精髓。各位婶婶手中大概什么牌她都差不多猜到了。
李沛瑜,“三饼。”
婶婶 :“碰。”
李沛瑜:“九条。”
婶婶:“碰”
李沛瑜:“五万。”
婶婶:“糊”
牌局继续进行着,李沛瑜一直给各位婶婶“送礼”,明明好几次有能糊牌的机会,也故意打错牌,放了水。她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微笑,输对她来说就是赢。
各位婶婶都糊了好几把,只有李沛瑜还没糊过。
如芳婶心情大好,说道:“沛瑜啊,你这牌技还得练练,不过你这心态倒是不错。”
李沛瑜笑着回应:“婶婶们高兴就好,我这就是陪大家玩玩,图个乐子。”
又过了几轮,李沛瑜输的越来越多,但她依旧神色自若,没有丝毫的懊恼。
这时,其中一位婶婶好奇地问道:“沛瑜,你是不是故意让着我们啊?”
李沛瑜连忙摆手:“哪有啊,婶婶,是我真的技不如人。天生脑子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