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了一声:“不用急于一时吗。”
我轻哼出这样一句话,接着便闭着眼睛双眼坐在那,不再理会程雪。
“彤彤,你听雪雪姐一句劝好不好?”
程雪不断在我耳边说着,对于她的话,我没有给任何的回应,因为连带着她我都不想有任何的交流。
程雪的手握住我的手,她声音低低的:“彤彤……”
我在医院住了两天,而这两天王怀安不断跟我发来消息,以及打来电话,在这个过程中,我没有接过他任何一通,回过他任何一条消息,因为手机被程雪拿走了。
她怕那些短信跟电话会影响到我。
直到第三天,程雪一早这才悄悄的将手机放在我的床头柜上。
那个时候我还在睡觉,虽然我人是醒着的,却没有睁开双眼。
而程雪在放下手上的手机后,看向躺在病床上的我,在安静的病房内,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到我床边后,手又落在我的脑袋上,轻轻抚摸了一下我的脑袋。
大概一两分钟,程雪收回手,便从我床边轻悄悄离开了。
在程雪一走,我便缓缓睁开了双眼,目光看着头顶的天花板。
这时,我侧了下脸,目光下意识的朝着门口看去,下一秒,我从床上起来,将手机从床头柜上拿起,接着便低头,将手机解锁,王怀安的无数条短信,跟电话不断在手机内冒着。
“怎么回事?怎么不接电话?不是要去你家拜访吗?彤彤?”
接着,又问:“彤彤?你回个电话,我妈说要接你去医院做产检呢。”
“彤彤?”
“彤彤?”
“我靠,你不会是耍我的吧。”
当我看完这些消息,我的手指在手机上一寸一寸紧捏着。
这时门外传来说话声音:“你站在这做什么。”
这声音是陈祭白的声音。
门外远远传来程雪的哽咽声:“祭白,我只是……我只是……”
程雪刚才出去后,人应该是躲在门外哭泣,因为她的声音里全是强忍的哭声。
“只是什么。”
“彤彤还这么小,又是我看着长大的,多少我是有点心疼的。”
“她自己做这些之时,怎么没心疼自己呢。”
在我听到外面陈祭白那句话时,我捏住手机的手越发的发紧。
病房外这时是一片安静。
这时,又是程雪的声音:“她年纪还小,所以……”
“她不小了,二十三了,明年二十四,小什么?”
陈祭白的话充满了对我的轻蔑。
程雪竟然被这些话给噎住。
好一会儿,她说:“她很是单纯,不知人间险恶,其实无论怎样说到底是个缺爱的孩子,她还从小没有妈妈。”
“她不是单纯,她单纯的恶,共情于她,不如共情于一只没有感情的畜生。”
“祭白你……”
“行了,她今天出院吧,让她自己回学校。”
“那房子你真的处理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