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草!我随手搜了一下‘江烬’的名字,他居然是江家流落在外的小儿子?现在已经认祖归宗了,握了个大草!那他可真是飞上枝头当凤凰了,这不妥妥豪门未来继承人吗,按电视剧演的,他要是科研搞不好那可是要被抓回去继承数亿家业的”
电话那头苏喂一连两个‘握草’,不自觉将花盆里的猫草连根拔起,“没想到他姓江的居然还是根黄金狗尾巴草。”
洛九笙揉了揉太阳穴,肚子痛,再加上心思没在这上面,完全没听见她叽里呱啦说了什么。
“喂喂啊,能不能再帮我介绍一个兼职?”
电话那头顿了下,苏喂声音正色了几分,“小祖宗这么拼,你这小身子骨能受得了吗?缺钱也不是这个挣法啊,我这还有多余的钱,你要是着急用”
洛九笙知道苏喂的家庭条件,并不好,是北城一所小镇考出来的孩子,嘴上功夫不靠谱,但人赚钱特努力。
努力挣八百个男模。
“你就说帮不帮我我再介绍一个兼职?求你了。”
洛九笙向来清冷冷的,话不多,不轻易撒娇,每次她说点软话苏喂就跟服了软骨散一样迷糊。
“得,古方路的一家酒吧,缺一个临时的驻唱,给的钱真不少,只是”
“别只是了,地址和联系人发我一下,谢了,回头请你吃饭。”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直到苏喂憋不住说,“不行了,菊部有雨,失陪一下。”
洛九笙,“”
拉屎就说拉屎,整的还挺高大上。
-
晚上八点。
不夜酒吧,包厢里光线昏暗,男男女女围在一起喝酒论英雄。
“烬哥,来喝酒,既然出来了,就先别想你科研所那些个事。”
“是啊,今儿哥几个不醉不归。”
京市这群公子哥在一起除了吃吃喝喝就是女人,没个正行。
江烬向来工作跟私生活分的很开,工作起来不含糊,该放松休息一下脑子的时候也不含糊。
他人坐在松软的真皮沙发内,指尖一抹猩红明灭,轻轻晃了晃酒杯,浅浅抿了一口杯中酒。
这时,包厢门被推开,从外面走进来一个身穿水洗圆领短袖搭配黑色牛仔长裤的男人。
明明人长得挺帅,就是一张俊脸拧巴成一团,满脸便秘的表情。
他一进门,包厢内气氛更热闹了。
宋林州调侃,“老秦,你到底行不行?这一小会儿你就去了三趟厕所。”
“夹不住了还是膀胱坏了?”
来人是秦寿,人相当不错,就是这名真是有些一言难尽。
据说他爸妈起名的时候时候希望他寿命长一点,活得长久
他走过去拍了一下刚刚说话那人的后脑勺,“你小子,村头老婶子剁的饺子馅都没你嘴碎。”
完了,他又一拍自己的脑门,“让你这一打岔差点忘了正事,林州,楼下的驻唱我怎么瞧着眼生?新来的?头一次见那么正点的妞儿。”
宋林州,“我怎么不知道?”
对啊,他是这家店的老板,他怎么不知道有新来的正点妞?
大家一听有漂亮妹子,瞬间眼睛都亮了,嚷嚷着要去看看。
除了江烬,自打进屋后屁股坐下就没挪过窝。
“阿烬,你不去看看吗?”秦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