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的男人,都三心二意,花天酒地,更何况他们这种有钱有势的成功男人。
女人对他们来说,就是一件商品,是泄欲的工具。
可我天生就是一个自私的人,做不到跟别人分享自己的老公。
如今不跟沈宁晚争抢,也是迫于无奈罢了。
“顾安时,你搞错了,没事找事的是你,是沈宁晚,是林家人,是你们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负我,挑衅我,我躲都躲不及。”
顾安时皱了下眉,“所以,这些就是你对周景程投怀送抱的理由?”
说着,他突然起身,狠狠掐住我的脖子。
“林瑾言,我可以容忍你争风吃醋,耍小脾气,但你不应该一次又一次地挑战的极限。”
呼吸变得异常艰难,可我怒视着顾安时,愣是一声不吭。
许久,顾安时松开我的脖子。
“林瑾言,你赢了!”
我摸着脖子,大口地喘着气。
顾安时却像是个没事的人似的,撩拨着我的头发。
“差不多就行了,醋吃多了容易伤胃,一会儿去办理出院手续,回家乖乖等我。
等宁晚做完手术,我就回家陪你,乖!”
真是讽刺!
都到现在了,顾安时竟然还觉得我之所以住院,不过是因为吃醋。
“顾安时,你昨晚在包间里,听没听到玥玥的哭声?”
他手一顿,显然是听到了。
“那你知不知道我昨晚就晕倒在包间门口,你知不知道玥玥当时有多无助,有多害怕吗?”
眼泪决堤。
我用手背狠狠擦掉眼角的泪水,控诉道:
“顾安时,你说我是‘顾太太’,可你看看,我哪里有顾太太的样子?
我吃得没有沈宁晚好,穿得也不如她,就连生病住院,也是别人送我来的。
可我的丈夫呢?他满心满眼都是他的白月光和白月光的女儿。
我前脚刚问他要来五十万,他后脚就和白月光一家把钱要走。
“顾安时,你告诉我,这么窝囊的‘顾太太’,给你当,你愿意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