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喝不惯白开水,特意给我带了花茶。
“不会了。”顾安时眨了眨眼睛,似乎有些心虚。
沉默片刻,他补充道:“只要你好好地不要闹,我不会再把你赶出家门的。”
言外之意,要是再闹,那就不一定了。
我气笑了,“不用你赶,这病房挺好的,我跟玥玥暂时就在这住下了。”
既不用我掏钱,还有免费的大餐吃,我觉得住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不好。
“你这样做有意思吗?明知道宁晚做完手术会在医院待几天,你还要留在这里,是嫌她病好得太快吗?”
顾安时瞪着我,那气恼的模样,似乎恨不得一口把我给吃了。
我无视他的存在,重新躺下休息。
几分钟后,杜医生来查房,顾安时还在。
“杜医生,今天这么早上班?”
我有些意外,毕竟他昨晚刚上了夜班。
按道理说,这个点他应该还在休息才对。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轻点了下头。
“同事请假,我替班,顺便过来看看你,怎么样?还痛吗?”
“痛。”我说的是实话。
昨天真的气狠了,尽管吃了止痛药,我的胸还是隔三岔五地会痛上一阵。
杜医生无奈地摇头,“你呀,我就没见过你这么不听话的病人。
让你少生气、少生气,你可倒好,病房都快被你给吵塌了。”
猜到应该是值班护士给他说了什么,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抱歉,今天是意外,以后不会了。”
杜医生‘嗯’了一声,似乎才注意到顾安时的存在,问道:
“这位是?”
我脱口而出,“朋友。”
和沈宁晚同住一层病房,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可不想让杜医生知道,我都快死了,我的老公却在隔壁陪白月光做阑尾炎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