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武叹息着挂断了电话。
老刘人是个好人,也仗义,就是脾气有点犟,不知道变通。
刘楚安心里也有些压力,但开弓没有回头箭,这事吧,就必须搞下去,绝不能半途而废。
几天之后,两个穿着军装的人,开着吉普车,突然来到了阳沟干校。
这个情况立马就引起了阳沟干校的“骚动”。
通常来说,这意味着出了大事。
四个兜的干部装,还开吉普车,来头不小啊。
关键还说普通话,不是本地人。
两位军队干部直接找到了刘楚安,向他出示了证件和介绍信,是来自省里某个军队科研机构的,为首的那位,四十岁左右,姓袁,是位正团级干部。
“刘主任,我们是来执行任务的,请问你们干校,是不是有一个叫谭德喜的‘某类分子’?”
袁同志非常严肃地说道。
“有!他在一队劳动。”
“请你马上带他来见我们,有很重要的事情。”
“首长,能告诉我具体是什么事情吗?”
刘楚安谨慎地问道。
袁同志犹豫了一下,随即严肃地说道:“可以。但是刘主任,这是密级很高的任务,我们连你们地区革委会的同志都没有告知。打电话问过576厂之后,就直接到你们这里来了。”
“你必须确保,整个干校,只能有你一个人知道这个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