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束，约束，什么狗屁约束，你告诉我，你会死不成？你是系统，你又不是人，只要你告诉我母亲的下落，我大不了不要绑定你了还不成吗？】
【抱歉，宿主，系统绑定后是无法取消的，我不是不愿告诉你，只是受于某些限制，有些话我没法说出口的。】
【旁敲侧击地说也不行？】
【不行。】
【那你总能告诉我，我母亲是否还活着吧？】
【不能。】
【……我换个说法，你能不能告诉我，我母亲今天早上有没有吃早饭？】
【宿主，你不必再问了，关于你母亲的任何情况，我都是无法开口的。】
闻言，叶凡失落地瘫靠在床头，良久，他心中一动，一个猜测在脑海中出现。
“莫非我妈也是一个不普通的人物，所以系统才无法开口说她的信息？”
想到这，他再次向系统问道：
【系统，是不是因为我妈很特殊，所以你才无法开口说她的信息？】
【不是，宿主，这跟你母亲特殊与否没关系，这么跟你说吧，跟履行我作为系统的职责无关的事，我都无法说，超出当前权限的事，我也无法说，还有……】
【不必说了，我懂了，你就是两个不能说，这也不能说，那也不能说。】
什么狗屁垃圾系统……
叶凡叹了一口气，无力地躺在了床上。
冰凉的被褥上传来一股浓烈的霉味，换作其他地方有这样的味道，叶凡绝对是待不住的，但此时此刻，他却没有在意。
这陈旧发霉的被褥，曾经他和爸爸妈妈一起睡过，对他而言，睡在这里，比睡在任何地方都要温馨，温暖，踏实。
……
“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不知睡了多久后，一声喊叫让叶凡从全家团圆的美梦中醒来。
他睁开迷蒙的双眼，看到有一个瘦弱清秀穿着校服的少年站在床边，正是他的亲弟弟，叶永。
“叶永。”
叶凡眼神直直地盯着弟弟看了一会儿，发现他好像比之前更瘦了。
“生活费不够花吗？你怎么又瘦了？”
（关了几天，思路有点乱了，得好好捋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