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可是在等我?”我大步走入屋内,坦然看向他们。
我扫了眼江红玉,抬手掩住唇角,皱眉忧心说道:“妹妹总算醒了,方才真是吓坏我了。”
江红玉见了我,含泪的双眸都眼神发狠,哪里还是楚楚可怜,她可是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了去。
她忽又哭出声来,揪住宋时渊的衣襟,只余一只眼睛幽怨地瞧着我。
“姐姐为何总要害我,呜呜呜,我的孩子现在都没有了,我什么都没了”
宋时渊搂着江红玉柔声安抚,抬眼看我,目光凶狠如猛兽。
“此事到底与你有没有干系?”
我瞪大眼睛,装出一副惊异模样:“什么?”
“你为何要让红玉饮酒,那酒里是不是下了滑胎药?”
我头一回觉得宋时渊这个被江红玉迷得团团转的家伙也有了点头脑。
“是妹妹说先前错怪我了,自己来找我饮酒的,各家小姐都看着呢,时渊,你怎能这般怀疑我?”我语气逐渐微弱,看起来谨小慎微,又委屈至极。
许是有了前车之鉴,宋时渊虽心中那杆秤早已倾斜,但仍旧不敢直接给我定罪。
只见他头疼地叹了口气:“当真与你无关?”
“不信你问妹妹。”
本想躲在宋时渊身后的江红玉被我强拉了出来,她有些心虚地看向我。
“我”本就是她想要害我,这下偷鸡不成蚀把米。
“我若想害妹妹,平日在王府就可以,何必要在人多眼杂的春日宴?况且,”我似击鼓鸣冤的窦娥,诚恳地望向宋时渊,“有何证据说明此事与我有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