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热……”锦初迷迷糊糊中顺着潜意识的感觉,热就想要凉快,她把牛仔裤脱了。
锦初的意识不清醒,浑然不知这动作可能将某人心底的兽血给点燃。
郁北骁只觉得呼吸一紧,升腾起一股异常的燥热感,手掌抚上她雪白的肌肤,感觉那衣服上的扣子真碍事……
第二天清早。
锦初睁开眼就感觉一阵昏沉,好像有什么束缚着身体。
在看清眼前这张男人的脸时,霎时呆住了,惊恐的眸子死死瞪着他,下意识地挣扎。
郁北骁紧紧勒着她的腰,口干舌燥:“你……别乱动。”
锦初能从他眼中看到一种可怕的火焰,好像能将她整个燃烧焚尽一样。
两人这么密不透风地紧贴着,她还没来得及穿衣服的,而他只穿着薄薄的一层睡袍,松松垮垮的,难怪她能感到有什么异样的东西在抵着。
她水润的瞳仁微微泛红:“混蛋……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到底哪里招惹你了?昨晚被你折磨得还不够吗?”
郁北骁倏然一皱眉,猛地将锦初推开。
郁北骁那张俊美无暇的脸,前一刻的晴欲消失不见,只剩下满满的冷傲:“你以为我会饥渴到对一个发烧的女人做那种事?昨天你在路边晕倒在我怀里,我又不知道你的家在什么地方,所以才会将你带回来,请了医生给你打退烧针。”
锦初不知道的是,郁北骁这房子是从未带过异性回来的,之所以锦初能破例,只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昨晚睡错了人。
锦初怔怔地望着眼前的男人,他昨晚没有再糟蹋她?他还请了医生给她打退烧针?
郁北骁一脸不耐:“至于这当票,项链是我的,我没空再追究你是怎么得到项链的,但是,我会将项链赎回来,它会物归原主。”
最后那四个字咬得特别重,在提醒锦初清楚项链的主人是谁。
锦初心虚了,一时语塞。
可是,她舍不得啊,那是她的一段珍贵回忆,是她的一段憧憬。
“项链我去赎,但你从当铺得到的三千块,就算是你欠我的。我现在是你的债主。”